夜叉王城內的王家大院上,院裡玩著積雪的王源和王嚶嚶,手上雪球飛來飛去小臉上露出喜色更是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笑聲。一旁的王不利和猿櫻相擁在庭院前,看著二童嬉戲打鬧一家四口兒女雙全頗是幸福。早早便已感知到了四妖入城的王不利不為所動,依然是臉帶淺笑的陪猿櫻坐著庭上看著兒女玩耍。
一旁略微有些愁容的猿櫻則沒有那麼輕鬆,卻道猿族的自帶神通,有一便是能聽八方,聽聞便如眼見,顯然是知道了那象伯水修為深厚也偷偷的入了城裡象府,更有出手再難掩蓋身份。
看著一旁還面帶淺笑的王不利則是有些擔心,便忍不住開口道:
“不利,那象家來人非比尋常,只怕少有人治住此人。若其還欲再次拖王家下水可道怎麼辦才好。”
“修為越是高深行事越是謹小慎微,無需擔心,此次還欲拉王家下水是不大可能了。”
王不利依然面不改色淡然的開口道。
“如若惡客等門,不如便請父親出來阻此妖吧。”
“無需擔心,卻也是小題大作了。”
望著一旁如此篤定的王不利,猿櫻也放心了不少便再未開口,繼續眼中含愛的盯著院內玩雪的兒女,彷佛已經將那四妖的事放下。
王不利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些心慌的猿櫻,偷偷將原本放在猿櫻腰上的手向下劃去。
才剛剛將情緒轉化過來的猿櫻又面帶羞紅的轉過臉來緊緊盯著王不利,而王不利似逃避般的不敢與之對視,還是目光帶笑的看著一雙兒女。
原本有些心憂的猿櫻被王不利這麼一瞎胡鬧半點兒憂愁都不見了,只待夜幕低垂時來報此仇。
————————————
在夜叉王城喝花酒的兄弟二人,醉是感覺此鄉非彼鄉,便混了幾日回到了夜叉王府內養精蓄銳去了,跟黑幕白依然不是太上頭。
金兌城內的休家,已經連連數月未曾看見父母的休言鬧個不停。最後休賢想,瞞的了一時卻是瞞不住一世,便開口向休言道出了此事。
得聞休平之和於話在上一次的金兌城戰役中已經羽化的休言,眼中含淚的不斷開口道:
“其實我早知道了,只是不願相信。我早知道了……”
數月來便未笑過的休言終是哭到力竭才緩緩睡去,而入駐金兌城休家的徐東昇和良清水看著休言感覺其像一塊習武的胚子,便向休賢徵詢意見,看小孫兒是否願意習武。
休賢更是頗為爽快的答應,亂世苟活的人若無一身武藝保身,最難免的便是流浪生死長沉苦海,將身性命運交於他人之手。
或許一生依然無法超脫,但卻擁有了選擇的權利,向不公的命運奮起出拳的權利。
冬日乾陽初出之時,休言從臥床之上奮的跳起,穿著一身女子勁裝,十一歲的休言拜倒在良清水面前,欲棄劍習武。早早便於庭院等待的良清水,以八境修為運起真氣一個空指點向休言,倒飛出去的休言便已渾身重傷,最後還是爬了起來。
看著從地上艱難爬起的休言,良清水點頭收下休言,成為良清水第一大弟子。
未跟隨眾人的任風遊走在破敗的金兌城內,最後在一座荒棄的府院內停下,顯然是打算入駐金兌城的這段時日便在此地度日。
在地窖中過冬的夜行陸,感受著這地底的溫暖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摸著自己的小腦瓜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睡醒後爹娘都不在了。
早年浦柳估計猜到了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提前便在自己柳居閨房內造好了這個地窖,並且地窖內是以二十四顆火紅色的赤夜珠來照明頗是用心。
地窖的封印陣法更是用到了妖族的掩息之法,只怕只有天生陣法感應之物才能察覺到此處的存在。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