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從戰場撤回的金兌城一眾人在天亮之後都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夜府之內。演武場上,一眾高修都在盯著場中的夜行陸和休言對戰。
徐東昇盯著場中戰鬥不停的倆個弟子眉頭緊皺,閉口不言。在旁兒的任風也是臉帶怒氣。良清水則是強忍著怒氣,蕭木白則是不停的思索著什麼,呆面男蕭木河一如既往。
蕭木白此時是在思索不過來便開口問道:
“不應該啊,為何小夫妻二人都心神不駐”
良清水也是怒氣不減道:
“難不成被嚇到了”
徐東昇則是開口道:
“不可能,不知緣由。”
良清水最後沒辦法只能直接出聲道:
“休言,陸陸,停手。”
一愣神的小夫妻二人瞬間便收手,此時良清水笑著看著小夫妻二人開口道:
“你們這對小夫妻真讓人不省心,罷了,今日課免,在城內玩耍吧。”
聽到下課的休言和夜行陸,一溜煙兒便跑沒影了。此時,在眾人旁邊兒的蠻雖知道全程卻也沒有開口,只是在休言身後悄悄的跟著。
在金兌城內,一路小跑的小夫妻二人,休言在前,夜行陸在後。一身白色勁裝的夜行陸在後邊不停的喊著,略帶著急。
“休言,休言,等等我啊。”
一直在前邊兒狂奔不已的休言,不知想到了什麼,柳葉眼中淚水直打轉,聽見喊叫的休言猛的一回頭,隨風而落的淚珠剛好滴到了夜行陸的面上。
更加著急的夜行陸猛的加速終於在一座小橋之上抓住了休言,此時急的氣喘吁吁的夜行陸喊道:
“休言,不跑了,不跑了,累了,累了。”
“哼~”
不開口說話的休言,冷哼了一聲,最後坐到了小橋邊上,聽著橋下流水潺潺的清響深深的出了口氣,又深深的吸了口氣。
此時,坐到休言旁邊兒的夜行陸不敢說話,也許是因為夢,也許是因為別的東西。不過扣住了休言的手,扣的死死的,生怕稍不留神休言便會消失不見。
“陸陸,你說水裡自由自出遊的魚兒是快樂的嘛”
並沒有撇開夜行陸手的休言,臉上平靜,柳葉眼中含淚,拿另一隻手扶了下頭髮開口問道。
“休言,水裡自由自在出遊的魚兒是快樂的。”
“陸陸,你又不是魚兒怎麼知道魚兒是快樂的呢”
“因為,休言知道魚兒是快樂的才會問我啊。”
“死陸陸,你怎麼知道我知道魚兒是快樂的,你又不是我。”
話未完,撇掉夜行陸緊握著自己手的休言直接雙手化錘不停的錘著夜行陸。被打的夜行陸直接啪噠一聲,應聲倒在橋上。
慌了神的休言臉上鉅變,慌亂懼現,兩隻芊芊細手不停的推著夜行陸,學聰明的夜行陸直接腦袋一歪,雙手完全攤開,裝死。
此時已經完全忘記夜行陸是個金身武修的休言直接俯下身子,慌亂的擺弄了下頭髮將耳朵貼在夜行陸的胸口上聽心跳。
聽著夜行陸磅礴有力的心跳聲,休言臉上慌亂全完,變成柳眼含怒,玉唇微開,咬牙切齒,此時夜行陸瞬間出手緊緊的抱住休言,一個翻身將休言壓在身下,滿臉笑容的看著休言。
看著滿臉笑容的夜行陸,忍不住笑意的休言臉上掛上笑容,這一笑如萬年冰山如春風拂過,看的夜行陸不由的痴了起來。
再轉念間,又滿臉怒容的休言彎蛾眉簇起,柳葉眼微眯,開口道:
“死陸陸,你敢騙我。”
此時,神不跑到哪裡去的夜行陸莞似美顏女子般的面容呆住說了句:
“我知道休言不是我啊,但是我知道休言是我家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