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短針,直刺兵武背後督脈尾椎上七寸處,開口道:
“運氣下腿,踢出去。”
明白意思的兵武直接雙手一扶,整個人飛上高空,運氣一腳踢出。只見,腿風所過之處都凝上一層層冰霜。
重返犀牛背上的兵武還欲開口道謝,可是柳垂絮根本沒理會兒這些,而是看著冰霜,摸著下巴,嘴裡不時嘟嘟著,然後開口道:
“古怪,古怪啊~想不明白。”
看著出手救人的柳垂絮,易清豐開口道:
“柳兄,果然實才。”
一瞬間愣神的柳垂絮摸了摸後腦開口道:
“其實,我是第一次救人,麼甚經驗,麼甚經驗。”
時不久恢復平靜的犀牛精,繼續奔跑了起來,只是這次跑起來更加的輕盈了。
再無話起的眾人便又各自坐定,唯有柳垂絮跟個孩子一樣,東瞅瞅,西看看,隨著犀牛精不停的穿梭在山林間還不時的消失,不過片刻功夫便又再次閃回,臉上神情舒坦無比,好似剛吃過東西。
將星圖浮現於身前的花月羞盯著星圖,桃眼明月沒有一絲漣漪,從星圖中不停的檢視著眾人的命星,看見南六的星宿猛的一閃一亮,便算出了些東西開口道:
“夫君,不出意外的話,夜行陸應該是恢復了一部分記憶了。”
此時,正在閉目檢視洛書的易清豐隨口回道:
“道祖慈悲,終是留了一線生機。”
“你感覺他會如何選擇”
“其實他根本沒的選。”
“哦~~~”
“這一次的持刀人,只有少數人有資格,偏偏他又是其中之一。”
“剩下的人呢”
“少了絲殺氣,多了絲軟弱。”
看著這對兒一精後天術數,一精紫薇星圖的的夫妻,柳垂絮摸著下巴眯著眼睛說道:
“修道之人,明明都知算得到的躲不過,躲的過的不用算,為何你夫妻二人還這般費功夫”
聽見這句話的易清豐笑著開口道:
“算的到的躲不過是不假,以一般的程度去躲自然沒有戲,但天留一線之生機與人。能不能抓住這一線生機,便全憑自己了。我如此費心力,便是要將這一線生機給擴大,擴大到他剛好可以抓到。”
“圖什麼”
“上一次欠他……一頓酒,不能不還。”
“這碗酒肯定很夠勁兒吧。”
“當然。”
“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柳垂絮,神醫鬼手柳垂絮。”
“我知道啊。”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二人相視一笑,緊接著柳垂絮便大笑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葫蘆。繼續開口問道:
“可有酒杯”
“捨不得用碗”
“哈哈,你真行。”
不顧柳垂絮大笑的易清豐對武進開口道:
“武進,你芥子空間中的碗酒可不少還不拿出來。”
武進猛的一拍額頭,立刻開口道:
“一路上光想著幹架,都能忘了喝酒,罪過罪過。”
說著便掏出了十幾個酒碗連帶著悶倒仙兒,柳垂絮一看十幾個酒碗,頓時臉上抽搐了下又看向武進掏出的那個酒罈,不由分說直接過去一把搶過,揭開來聞,一聞之後,臉上頓時又漏出來笑容。
再次笑著開口道:
“差不多,差不多,剛剛好。”
說著,便劍指一指酒罈將酒水向左手上那個小葫蘆一點,只見酒罈中的酒像活了半,直接慢慢飛出酒罈,然後鑽向小葫蘆。
滿滿一罈酒兒少說得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