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無忌憚的熬中一行大妖,如四顆流星般劃過半個西洲大陸,也才不過短短數個時辰。萬里之遙,對於全速行進的熬中而言,最多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臉上帶著淫笑的熬中,一身金袍被勁風吹的嘩嘩作響,絲毫沒有感覺,心中的想法一目瞭然。
臉上一直掛著淺笑的石趕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眼中明光一閃,然後笑著開口道:
“呦~呦~,真不愧是熬少,還沒到手的鴨子,都能饞的流出口水。”
“信手拈花的功夫,不費事兒。”
“呵呵呵~~,可別風大閃了舌頭啊。”
“怎麼會兒。”
“熬少,如此功夫金兌城怕是片刻便至。”
一直穩如老狗的蛟九,眯起眼睛說了句,還欲繼續分說便被興致勃勃的熬中打斷道:
“蛟九,有甚怕的我還不信,我等幾人還能被留下不成”
“確實不太可能。”
“收聲了,熬少。”
一臉笑容的石趕開口道,不過熬中並未理會,還是繼續哈哈大笑著。
被易清豐埋伏了一波的熬中,因為石趕的蠱惑,本欲起身前往夜王城,一因氣不忿,二因女色,直接衝向了金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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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喝酒喝醉的蕭木河已經出了金兌城城門,站在城牆上的兵勝,掃了一眼蕭木河便不再看去,自顧自的盯著劃過西洲夜空的大妖。
金兌城外的肅殺氣息到了夜晚更是凌厲,其中還帶著一絲淒涼,此時的蕭木河被帶著肅殺氣息的夜風一吹,渾身舒坦無比,再提起酒罈又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繼續低著頭,搖搖晃晃的走著,好像要撿錢。
只見不時許,找了塊野草茂盛的地方,蕭木河迷離的眼神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好像打定了注意,又打了個酒嗝,再次提起酒罈灌酒,可惜酒已經被喝光了,仰著頭苦等了半天,終於有酒入喉的蕭木河,流露出滿意的笑容,隨手便將酒罈甩出。
然後拿著迅疾棍直挺挺的倒在草地上,吹著帶著肅殺氣息的夜風,好不涼快。
似乎是想起了往事的蕭木白直接躺在蕭木河身邊兒看著星空,嘴角上揚,微微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酒,享受著肅殺的戰場氣息,享受著夜晚。
眼瞅著四妖距離金兌城的距離越來越近,如今已經不足三千里地,醉酒的蕭家二兄弟都未曾察覺。
城牆之上的兵勝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拉開弓步,右手已經甩到身後極限處,屠刀身之上此時已經匯滿了真氣,沒有一絲外洩。眼神中流露的殺氣畢現,笑咧著嘴,牙咬的死死的,猛的向前劃出一刀,此時右手已經藏在左肋之後。
一條近三十丈的刀芒,瞬間照亮了整個金兌城前方戰場天空,醉酒的蕭家二兄弟不以為意,還繼續睡著。
此時,金兌城不遠處接近一千二里的地方,熬中還在哈哈大笑著尚未察覺到危險,石趕也是面帶微笑,不過笑容更甚了,如處子般陰柔中帶著絲美豔。也未開口的石趕慢慢的放慢了速度,跟在三妖身後。
一直將神念放在石趕身上的蛟九和熬永不知石趕的意圖,只是更加警惕了,可惜顧腚沒顧頭。
一身金袍的熬中,猖狂無比的在最前方,也不尋思,愣愣的向前衝,等反應過來之時,刀芒已經不足百丈之遠。
“糟糕。”
突然一聲大喊,臨危之際,只能出了萬龍甲硬抗的熬中跟刀芒撞了個滿懷,全身覆蓋萬龍甲的熬中,此時全身上下都被刀芒震出了絲絲鮮血,口中也是鮮血溢位。
聽見大叫的熬永看著硬接刀芒的熬中,冷眼掃了一下,便不再理會,也未出手,而蛟九則是直接跟上,兩拳直砸刀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