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不斷下降圍在兩人身旁不斷旋轉,深吸一口氣的夜行陸凝氣開口道:
“你是我的人。”
“你說是便是,你說了算嗎”
“不,不,不。是它說的。”
“哪個它”
“便是它了,還能有誰。”
總算消了氣的白百將罡煞收回,打了這麼久,如今心神一放鬆,帶了絲絲的睡意的夜行陸直接將頭閣在白百肩頭,閉上了眼睛。
白百笑道:
“這麼不經打,還敢惹數個女子,你能緩的過來嗎”
略帶迷糊的夜行陸直接回道:
“不費事。”
氣消的白百直接拖著夜行陸從空中落下。四人再次圍成一團,柳葉眼的休言笑著看著白百道:
“打夠了”
“夠了。”
“還打不”
“不打了。”
“臭男人不能慣著,每天都得揍。”
“開竅了還打啥”
三女對視一眼,都輕笑了起來,如黃鸝脆鳴,不光不煩,還輕靈入耳。已經搭在白百肩頭入睡的夜行陸,臉上露出微笑。
劍陣之外的眾修看著勢均力敵的二人,不太敢相信。最後還是良清水開口道:
“都好,反正是自家人。”
眉毛總算恢復平常的徐東昇開口道:
“行陸不太敢出手,不能傷人,不能傷劍,顧忌重重屢屢收力,反而心神耗損嚴重,此時怕是已經昏昏欲睡了。”
隨著白百收回劍陣,入眼的四人,三女輕笑,光條著上半身的夜行陸昏昏欲睡,被徐東昇一語道怕。看著真如徐東昇所言的良清水開口道:
“罷了,罷了,今日課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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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雀樓內,雙卷都延伸而出的易清豐和放出星圖的花月羞同時嘆了口氣道:
“禍事了。”
“確實糟糕。”
不明所以的謝溫氳星目微動,開口問道:
“相公,姐姐你們倒是說清楚啊。”
花月羞率先開口道:
“金星隱月,金氣上行,大戰將起。”
易清豐繼續開口道:
“妖族蠢蠢欲動,有妖已將手伸入了蠻域之中,蠻族之內一族被滅,必將有族祭旗問天,如果圖騰回應,蠻族聯合,必將匯聚長驅直入妖族境地。”
“如此一來,剛剛維持的平衡將被再次打破,而且到時戰爭擴延,半個西洲之地都將籠罩戰火之內。”
“可能出手干涉”
微微搖了搖頭的易清豐不再開口,花月羞則是掛上了一絲絲笑意,開口道:
“終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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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的金兌城高空更高深處的徐敬山看著夜行陸打破了劍陣衝了出來,直接開口惱道: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白百肯定放水了。”
一旁的齊龍象咧嘴笑個沒完,忍不住又涮了徐敬山一遍道:
“師弟啊,別灰心氣餒啊,人生嘛,難免有平地上栽跟頭的時候。”
與龍虎山龜峰不正經的二人站在一起的關平,面無表情,無喜無悲。至於柳慢,藏的更高,每日受天地罡風所衝,無言無語,借風御風,隨風亂動,但不又不會飄出太遠便又再飄回來,姿勢也是睡姿,鮮有站立。
鄒辰星則是直接將自己隱藏在星河圖內,再上一層,整日吸收星月之精華,修為暴漲不斷,甚至八境天仙已經將將邁出,欲入九境。
每人的修行各不相同,破鏡之點亦不相同,或先或後,一心向道,終近彼岸。
蒼雲靈界內,坐於蒼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