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甜甜的睡著了。
卯月的陽光是那麼溫暖,暖和了大地,照暖了休言的心,卻凍僵了夜行陸。清晨起來的夜行陸,先睜眼謹慎的看過床邊沒有惡魔,便先跑到書桌旁兒下筆:
“有一個瘋女人,盯上了陸,陸命將休。”
寫完這句話,夜行陸連柳居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床上,不想惡魔入門來,直接便扯著夜行陸出了柳居一頓胖揍,再次昏迷過去的夜行陸又被扔到了床上。而休言看著書桌上夜行陸下筆寫的話,也寫了一句:
“陽光明媚,天氣大好,打陸陸。”
入夜醒來的夜行陸先看了下床邊兒沒有人,便偷偷的披著薄被鑽入了地窖。入了地窖內的夜行陸安安穩穩的睡著了,估計感覺有點兒餓便又習慣性的伸手去探,再次感受到了那酥棉,睜開眼又看見了一雙明亮的柳葉眼,聰明的他直接昏死過去。
清晨,再次睜開眼的夜行陸出了地窖。走到書桌旁兒再次寫下:
“昨夜又看見了瘋女人。”
這時的休言已站在其身後看著他下筆寫話,待他寫完後。才扯著他出了柳居再次痛揍,依然昏迷過去的夜行陸再次被扔到了床上。
半夜醒來的夜行陸再次看著到了那雙柳葉眼,便再次昏睡過去。
書桌上那張白卷上的字卻是越來越多。
“今日陽光明媚,打陸陸。”
“下午被師父打,打陸陸。”
“天清小雨,打陸陸。”
“閒來無事,打陸陸。”
“今日陸陸學會反抗了,打陸陸。”
“晚上睡覺夢見陸陸,打陸陸。”
“嗯~打陸陸。”
“陸陸已經很能抗揍了,打陸陸。”
“今天吃雞,打陸陸。”
“大吉大利,打陸陸。”
“苦啊,打陸陸。”
“心情不錯,打陸陸。”
“心情不好,打陸陸。”
隨著書桌上的字跡越來越多,夜行陸反抗的也越來越激烈,不知不覺間,拔筋、斷骨之境已經打磨過去,而此時的夜行陸除了滿腔的怒火,便是紙上的字:
“終有一日,路會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而下邊往往會再接一句:
“打陸陸。”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几几有兩個月之久,早已被休言打的將子曰拋到腦後的夜行陸今晨還便主動出門求揍:
“來啊,休言。”
休言看著一副慷慨赴死的夜行陸又是一頓胖揍,昏過去的夜行陸繼續被扔回床上。此時巳月以入天氣漸熱,入夜之後的柳居也感燥熱,已經習慣惡魔捉弄的夜行陸先是謹慎的睜開眼看過再行動。
心中鬆了一句話,惡魔不在。便跑去窗前,開啟了窗子一看,一雙明亮的柳葉眼便出現在眼前……
休家的良清水和徐東昇,每夜還定時用神念掃過休家,可是沒有一次能抓到休言的跟腳。總是不知覺間,休言便突然不見了,而且便是神念鎖住休言的起居處依然無果。
不用想也知道休言去處的二人,便不再追去。而任風更是暗暗驚奇,神念時時長佇於夜府柳居。沒一次能發現休言進入,可總是在或丑時,或寅時見休言離開。
更令人稱奇的便是,酉時天將亮時,休言便又會好似全然不知昨夜的從休家邁著長腿一路小跑來夜家打陸陸,樂此不疲……
這一日返回休家的休言,下午良清水沒有跟休言對戰。而是一把攬過休言,將休言拉入自己懷裡抱著休言說道:
“為師的言兒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男子,為師特別高興。可是言兒啊,你是女兒家應該讓男子主動才是,怎麼自己還主動送上門去任君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