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的反感真是奇了怪哉。”
薛飛好像早已習慣此種事情,更不曾開口道過。從來都是師父教徒弟,哪有徒弟教師父的,不能壞了規矩。
話說,乾日也隨著哥倆一言止戰把酒言歡緩緩西下。此時的神秀峰又是另一番情景,隨著夜幕低垂,早已犯困的易進還在一樓的書案前暗自歡喜,此時二樓的謝溫氳也才反應過來。易進尚未入四境,還是時時需要補覺的。而銀雀樓卻只是一間女子閨房,並沒有別的客房禪室可以供其起臥。便想喚易進上來讓其打一地鋪自己息下便可,必經尚未成婚,怎能整日膩歪在一起。想道此處謝溫氳便星目閃爍臉又紅了起來。
謝溫氳緩緩的開口道:
“師弟,且上來。”
聽到傳話的易進,登上了二樓。便見師兄開口道:
“師弟便在二樓打一地鋪起臥便好。”
聞言易進還是暗自竊喜不以,便打了地鋪臥下睡覺。易進小時最喜便是睡覺。往往黃昏時間必已臥下,待日上三杆才會起身。一想這般時辰正是入睡之時睏意更甚。便打好地鋪側臥於上,看著此刻躺在床上放下捲簾的謝溫氳。一想著睡時便能看見仙子,起時又能看見仙子,身居寶地便傻笑起來。謝溫氳早起察覺到易進熟練非凡的速度,便緩緩開口問道:
“師弟,如此嫻熟於此顯然不是第一次打地鋪了吧。”
“小的時候跟著老乞子,整日都是夜宿破廟早已嫻熟。而且老乞子還時常告訴我,夜宿破廟掐指頗靈,貪戀享受神仙轉頭。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地亦護之天亦佑之。”
聽聞此言的謝溫氳忍不住心中難過,老天爺為何如此捉弄我的郎君。隨手一揮捲簾便分開,便開口道:
“你且收了地鋪入塌上來臥。”
受到驚嚇的易進,有些許慌張,訕訕然道:
“師兄這般不太好吧。”
“叫師姐,沒人在時便叫師姐。”
“師姐。”
“修行之旅困難重重,稍有不慎便入萬劫不復之地。修行難守更難,如若想得道,便和師父睡焉是胡來的。”
卻道修行之途困難重重,一般都是男童隨男師,女童隨女師在其未成道時,便看其修行,恐其一時不慎誤入歧途。卻道,又有見色起意之人男師收得女弟子,便說出此法佔自家弟子便宜。被世人稱為歪斜之徒若強行相合之事者,已被頭頂正神記載不但真道漸失而且災難不窮。即便一時矇蔽天機,也是疏而不漏下場悽慘難堪,再難得人身。更有不修道與仙家有緣之人,借仙家之威為禍一方便早已被天書錄之,不但一一償還,還要受幽冥之苦。便有地獄門前,陽世奸雄憑在汝,古往今來放過誰
故道家收弟子,慎之又慎,首重人品道德;且不得其時不傳,不遇其人不傳,不契其機不傳;道家之人遇心術不正,明攻暗求,道德低劣,奸邪狡詐之人避之。
“便從了師姐。”
言罷,便收了地鋪緩緩邁步行至塌前便要寬衣解帶任妻採之。羞紅的小臉無處安放的小手,就一色童子。未寬其衣,便已被攝入塌中。只見謝溫氳桃面帶羞星目運轉,蹙眉而道:
“只是臥息,怎要寬衣。一未拜過天地焉能違天地之心,二未拜過師祖焉能欺瞞道心,三未行過夫妻之禮焉能欺聖,誰教你的入塌便要寬衣。”
易進聞言扭扭羞羞便道:
“老乞子曾言,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我怕若不從,師姐便要砍我腦袋。失節雖大,但生死更甚。”
“那個老傢伙言的甚是,語中之意甚深,你怎能曲解詞意。”
看著如此的易進,謝溫氳心中更是連連道謝。若無此人次次暗中相助,只怕我這郎君還未熬到入山,便已被花月羞給抓去了。兩人相視而臥,似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