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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俊傑真的和嫌疑人的死脫不開關係,那麼換個說辭希望能儘量減輕他的防備。
“是我打的,我等到醫生來我才走的,他們不是搶救了一會覺得有希望才抬走他的嗎?”
“居然死了?”
“是吃壞東西了?還是有別的疾病?”
高俊傑一直在現場,河邊太黑,就算他有照明也不能看清流浪者的情況。
只能透過他不斷的□□判斷他很難受,至於是突發疾病還是什麼原因,120也沒說。
他離開時,還以為人沒事了,
誰知道大半夜卻有警察登門告訴他:他好心救的人死了。
看這架勢,明顯懷疑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是怎麼發現死者的?說說當時的情況。”葉楓掏出了本子和筆開始詢問。
“我下班騎車從那裡經過,聽到他□□,下車過去看到他倒在地上,我問他怎麼了,不回答我,我看不太對勁就打了120。”
高俊傑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是也知道,消除警方懷疑最簡單的方式就是配合詢問。
有什麼說什麼,別思考太多,越快回答越好。
“你上班?”葉楓詫異,不是說無業嗎?
(本章完)
“健身房教練,有問題嗎?我幾乎每天都是這個點下班,城裡沒直達公交車回來了,轉車費事,打車太貴,我都騎腳踏車還鍛鍊身體。”
高俊傑語氣頗為不爽,難不成無業就是懷疑他的理由?
“我車就停那,還有健身器械,你們可以查。”
全透明的玻璃推拉門隔開的陽臺上,擺滿了健身器械,一輛顏色陳舊的山地腳踏車倚靠在牆邊。
高俊傑是一名私人教練,每天就在集陽區的健身房裡以賣私教課為生。
他和健身房不是完全的勞動關係,所以自然也不存在籤合同,買社保一說。
在能夠查到資訊的社會層面來說,就是無固定單位,固定職業的人員。
他一身腱子肉如同招牌,所以生意不錯,每天的私教課程從下午到晚上,幾乎排滿。
他每天晚上下班都騎車沿著河邊回家,走河邊那條道就是圖近。
他的山地車裝了車燈,所以照明對於他來說不算事。
葉楓說完,準備離開,忽然反應過來。
葉楓一笑,什麼都沒說和周雲飛下了樓。
保安看到兩人出來,興奮地揮手:“這邊,這邊。”
葉楓嘖了一聲,我們又不是眼瞎,看不見門。
高俊傑抬起自己的左臂,右手指了指鼓起來微微跳動的弘二頭肌。
他看對方難受,說不出話,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流浪漢剛張嘴,嘔吐物從嘴裡冒了出來。
“啊!對,萬一遇到什麼不懷好意的人,不安全。”周雲飛趕緊附和。
“我建議你以後還是別走那邊了,黑燈瞎火不安全,走大路也就最多多個十分鐘五分鐘,而且大路平整光亮,興許更快。”
他腳邊扔了好幾個菸頭,看起來也待了不短時間。
他下車詢問,對方不停搖頭,甚至想要伸手抓他的褲腳。
大門邊,獨自留在車上的胡平正靠在崗亭外,手裡夾著一支菸和值班亭裡的保安聊得正開心。
“我可是練過的,沒幾個人是我對手。”
高俊傑今晚下班時間和平時差不多,騎車經過河邊,聽到了人的□□,他轉過車燈看到了躺在路邊的渾身髒兮兮的男人。
“狗?沒注意,好像有聽到嗚嗚嗚,但是沒看見。”
他看不太對勁,就打了120。
流浪漢上車前還回頭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