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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殷延抬了抬眼皮,「哪買的?」
「怎麼,你也要買啊?」
沒等殷延開口回答,司宴看了看他一副臭臉的表情,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猜測道:「哦,又是要送去討好人家了吧。你看看你最近啊,又是國外高薪挖來的技術團隊,現在椅子都要巴巴給人家送過去,我說你最近真的挺舔」
把後面沒說完的那個字硬生生憋回去之後,感覺到對面射來一陣冷意,他連忙話頭一轉:「你這麼付出,人傢什麼態度?」
司宴瞭解殷延的性格,知道這人到底有多端著多彆扭。
想把人家挽留住,一個字都不說,就是一個勁兒地把各種好東西往人家那送。
「我說啊,既然是你要追回人家,你就不能太端著了,你起碼主動一點約出來,坐在一塊好好聊聊。」
說著說著,司宴又想起之前聽到的那些風言風語。
不知道最近是殷老爺子還是白家放出來的風聲,明裡暗裡暗示著沈家要和殷家攀關係了。
而殷延最近在哪都冷著一張臉,臉色臭得不行。
「你和沈家的事兒,跟蘇小姐解釋過嗎?」
殷延皺起眉,並不能理解:「莫須有的事情,我解釋什麼?」
他自始至終就沒考慮過和沈家聯姻的選項,至於白家和殷家,也不可能逼迫他做出任何選擇,當然也和沈宜寧沒有半點關係。
司宴知道殷延這人什麼樣,站在塔尖上,我行我素這些年慣了。
在殷延自己的角度裡,他早有打算,並且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錯,當然也不需要解釋和道歉。
在感情裡,他這套以自己為中心的處事方式當然不可能行得通。
人家不理他,他還以為是人家姑娘在鬧脾氣冷戰,根本意識不到問題嚴重性。
司宴苦口婆心地說:「你不和蘇小姐解釋,她怎麼知道你什麼想法?萬一老爺子早都跟人家鬧過去了,你又不解釋,不就是要腳踏兩隻船的意思好不好?」
「」
殷延的眉頭瞬間皺得更緊。
「其實應該也不只是因為這件事,畢竟蘇小姐和白家之間」
司宴不用多說,殷延自己心裡也清楚。
蘇時意和白家之間,他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但其實,他的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這段日子蘇時意一直在忙,殷延知道。
而最近除了和拾遺香水有關的訊息之外,她一條都沒給他發過。
「行了,還不趕緊帶上你的嘴去跟人家解釋啊。」
殷延蹙了蹙眉,覺得也是時候應該跟蘇時意解釋清楚。
他開啟手機。
殷延:晚上有空嗎?
然而就在訊息發出的同時,後面冒出一個紅色感嘆號。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
司宴就坐在那看熱鬧,一看殷延的臉色突然黑下來,大概猜到了什麼。
「怎麼,你不會已經被人家拖到黑名單了吧?」
「」
還沒等殷延做出反應,許恆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接起,就聽見許恆瑞小心翼翼地在電話那頭開口:
「殷總,剛剛拾遺香水打了一筆費用過來,說是之前的律師費和審計費」
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不用猜都能看出來。
這是要跟他徹底劃清界限,一拍兩散。
原本殷延以為,蘇時意接受他這幾天的討好行為,起碼態度會軟化幾分。
可他沒想到的是,不僅沒有軟化,她反而在用完他之後一腳踹開了。
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