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啊?你們倆這麼快就發展到酒店開房了?!」
「兩間房,謝謝。」
聞凝興奮的表情瞬間消失,切了聲:「反正你本來和殷子墨又不是男女朋友,現在婚約也沒了。話說殷延現在對你到底是什麼態度?」
一提起來這事兒,蘇時意就忍不住想吐槽。
簡單概括了下飛機上發生的事之後,蘇時意冷笑一聲:「他居然就那麼直接說我臉上粘了睫毛,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嗎?我真心祝願這個世界上的直男可以主動把嘴捐了。」
夜裡靜悄悄的,蘇時意打著電話,慷慨激昂地跟聞凝吐苦水,完全沒注意到有一道涼颼颼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大半夜的,哪來的人啊?蘇時意沒多想。
「還有上次在高爾夫球場,我回去之後腰疼了三天。」
蘇時意越說越激動,慷慨激昂到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音量。
說到最後,她語重心長地總結陳詞:「我合理懷疑他是不是天蠍座的,這麼記仇。天蠍男,狗都不談!」
電話裡,聞凝聽完直接笑出鵝叫,幸災樂禍道:「你也有今天啊。」
聞凝最瞭解蘇時意,知道她是怎麼個性子,二十幾年以來從來沒倒貼過哪個男人,男女關係的處理上更是遊刃有餘,表面上或許看不出來,實際心腸冷漠得很。
聞凝見過有的富二代為了追蘇時意,差點用瑪莎拉蒂和玫瑰花在宿舍底下擺出個八卦陣來,而蘇時意反手就打了個119。
說白了,她這人沒心,也很少有人能真正走到她心裡去。
蘇時意麵無表情地聽她嘲笑完之後,聞凝才開始一本正經地分析:「想想倒也正常,殷延什麼人啊,估計早就對美□□惑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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