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原書中卞承儀到底喜歡的可是方瑾瑜啊!甚至喜歡到最後,已然剋制隱忍到自我毀滅的地步,她真的能夠改變這件事情嗎。
「害,沒事的花花。」陸茜姿知道花憂暗指的是方瑾瑜,安慰她道,「你看,班長已經好久沒和方瑾瑜一起行動了,她們兩我覺得也就是普通朋友吧。更何況,瑾瑜她有方淮,你才是卞承儀的正牌妻子!」說到最後,陸茜姿的話語越來越有底氣:「都同意和你領證了,我就不信班長一點都對你沒意思。」
「說得好!」花憂獎勵陸茜姿又一塊巧克力,「不過沒關係,等過了高考,只要她能好好地生活下去怎麼都無所謂……」最多就說我任務完成度不夠高嘛!
「你這話說得也太悲觀了,花花。」林令綰介面道,「整得像高考後。你就徹底不見了一樣。」
花憂沉默了一瞬,又揚起笑臉把話題試圖拉出去:「害,我也不希望別的了,就希望她能考上自己喜歡的大學,生活幸福快樂就行。」
「花花,你的愛可真偉大。」三人異口同聲地說。
被迫「偉大」的花憂:我之前就不該在她們三個人面前說我喜歡卞承儀……這下怎麼都解釋不明白了。當時我到底腦子是怎麼想的來著才會這麼承認……想起來了,為了說明我為什麼對卞姐姐改觀是吧……
她們四復又嬉鬧了一陣,而後那三人一起幫花憂去搬了行禮和雜物去新寢室。花憂這邊到底人多快一點,開新寢室的門的時候卞承儀還不在。於是,她們幾個又是一頓忙上忙下地幫花憂整理新寢室,而作為回報,花憂答應她們會明天晚上無聲地教她們一晚自習的題,作為期中考試的臨時衝刺。
「兩人寢室就是好啊……地方大,還床歸床桌歸桌,很明顯就有歸屬感了,學習的地方也大。」陸茜姿不由自主地感慨道。
而林令綰的關注點完全不一樣:「怎麼你們都領證了還是兩張床?這不合理。」
花憂的問號都快掛在腦袋上了。她又用一本練習本敲了林令綰頭一下:「你要我敲你多少次啊!我都說了,學習為重學習為重,結婚也不過是走個形式,把腦子裡的怪東西通通給我清洗掉好嗎!」
「都十八歲了,正常的。」裴斐面不改色地道。
連裴斐都這麼調侃了,花憂簡直臉都快紅透了。她急得在地上跺了跺腳:「我跟你們說!我跟卞姐姐清清白白的!完完全全好朋友!」
說真的,也就是臨時標記了兩下而已!也就是抱了幾下而已!也就親了一下手而已!也就是偶爾牽牽手摸摸手而已!
……
好吧,說清白,也不是非常的清白。
「好好好,知道你們是要一心考曄大的兩位三好學生了。」林令綰舉起手點一點花憂,笑她紅臉的樣子,「所以你能告訴我……不說別的,親過臉沒有!」
「沒有!完全沒有!」花憂追著林令綰跑。
「我不信!」林令綰繞著房間跑,「除非你給我說十遍『卞承儀根本沒親過花憂哦。』,不然我就預設親過啦。」
「沒親過沒親過沒親過……卞承儀沒親過花憂!滿意了吧!」花憂撩起一個枕頭,邊追邊大聲唸叨,「林令綰!我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姓花!都說了卞姐姐沒親過我……你想想,她這麼溫柔矜持的大美女怎麼可能主動親我啊,根本沒畫面感好不好啊!」
話音剛落,花憂好不容易抓住林令綰準備進行一頓「教訓」,門口突然傳來了轉動鑰匙的聲音。
不止是花憂,整個房間的四個人的動作都一下子僵住了。
只見門緩緩開了。
拎著行李箱的卞承儀站在門口,隨意地梳著一個高馬尾,碎發散在後面,白色襯衫的袖口被挽起,被一個金色的別針固定住。她面色如常地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