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這世上有什麼意思呢?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手裡震了震,袁鹿拿出來看了一眼。
是謝可曼發過來的,她正在加班加點的做公關。
她發了個稿子過來,是一篇申明,基本是反駁那位爆料人的。
袁鹿掃了一眼後,發了語音,【可曼姐,你費心了,這稿子我自己來寫。】
謝可曼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袁鹿起身,已經開了電腦,拉開椅子坐下來。
電腦螢幕幽藍的光照在她臉上,如鬼魅一般。
她點了擴音,謝可曼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說:“你現在在哪裡?網上的評論別看,有些是對家請的黑子故意黑你的,那些話也都不必放在心上。”
“謝謝可曼姐,我沒看,也不會去看。不過該說的話,我都會說清楚。”
她的語氣聽起來有點過於平靜。
謝可曼又問了一遍,“你現在在哪兒啊?要不然我過來找你,我們一起商量。”
“不用了,我現在在樾城,已經回老家了。”
謝可曼已經收到了上部通知,知道她的決定,嘆息道:“好吧,有什麼問題,你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袁鹿點開wps。
這一刻,她的腦子格外的清醒,往事點點滴滴,她可以當做一個旁觀者。她拿著手機,點開微信,看著餘銘學給自己發的微信。
她問:【你可以幫我證明麼?還有跟江韌打賭的那幾個人,你一併告訴我名字,麻煩了。】
難得,餘銘學還沒睡,過了一會就回過來,把當初打賭的那幾個人的名字一一列出。
袁鹿又拉開抽屜,翻出了自己曾經的日記本。
她專門挑選了幾個特別的日子,拍下了照片。
而後,她開始動手。
……
江韌看到網上影片和爆料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那個拍影片的好事者。
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系的張梁輝。
當天晚上,他就直接找上門,把人揍了一頓,事情直接鬧到了校領導那邊。
他打的極狠,張梁輝被打到昏迷,滿頭的血,當晚救護車巡邏車一併進了學校。
張梁輝被送去醫院,江韌則被帶去巡捕局,並通知了家長。
任鍇通知了顏嫚。
在巡捕局看到人的時候,江韌也掛了彩,嘴角和眼角都還滲著血,手臂衣服上也染著血。
也不知道是誰的。
任鍇給她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任鍇說他看完以後,就跟發了狂的獅子一樣,誰多攔不住。
一句話不說,衝進去之後就拎起椅子打人,打的特別狠,特別的嚇人。
任鍇這會想起來都覺得後怕,他說:“我都懷疑他想把人打死。”
“照理說,也不至於吧?那個影片也不是剛剛出來,前兩天就有,不過只是在我們學生群裡發了幾次,他當時看了,也沒有多大反應,連景菲那邊都沒去解釋,只是讓人刪掉。現在鬧到網上,他就那麼生氣,要殺人似得。你說,他這到底是在乎誰啊?”
顏嫚沒答,只是看了他一眼,正好景菲也來了。任鍇便適時的閉了嘴。
張梁輝那邊的情況不定,江韌這邊以故意傷人先拘留起來。
顏嫚叫了溫繼過來,先給保釋了出去。
把人帶回家,顏嫚猛地一巴掌甩他臉上,“你發什麼神經病?”
江韌沉著臉,冷冷瞪著她,說:“我就是個神經病,別惹我。”
“你學法律的,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情節嚴重是要坐牢的麼?你要是坐牢了,小姨怎麼辦?”
“嗬,也不一定,說不定做個精神鑑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