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了中重症監護室。
傍晚,鄒顏也過來了一趟,看了一眼人。
她跟袁鹿說:“你這次可不厚道。”
“怎麼了?我幹嘛了就不厚道。”
“你這是給你公公找貼身女傭呢?”
“那你真是誤會了,我跟二姑說的時候,我公公還沒出問題呢。而且二姑也沒答應啊。”袁鹿趕緊解釋,“我就是傳個話,我沒勸二姑一定要答應。”
鄒顏:“我媽可是動搖了。可你瞧這盛韜光的身子,我媽要真同意了,不就是免費保姆一樣麼?”
袁鹿也不知該說什麼,“這倒是不至於,盛驍已經物色了醫生和護士,到時候全天候在家裡給我公公服務,二姑真的回來,也不會當保姆這麼一說,肯定是家裡的女主人。”
“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免費保姆。要真是,我也不可能傳這個話。”
鄒顏知道自己說的有點過於重,她嘆氣,“我就是說說,我明白盛家這個條件不可能當保姆。”
“大人的事兒咱們就別費心了。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年紀一大把,是是非非總比咱們看的透徹。”
袁鹿拍拍她的肩膀。
鄒顏點點頭,“說的是,我現在自己的事兒都解決不了,我媽的事兒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你什麼事兒?”
鄒顏想了想,老實交代,“我想離婚。”
她這想法也不是第一天了,袁鹿早就習慣了,不以為常。
鄒顏特別認真,“這次是必須要離,他們不同意也不行。”
“怎麼了?這麼決絕。”
“碰上桃花運了,你那捧花太有用了,我接到後回來,在飛機上就遇到了。”
袁鹿挑眉,“不會是機長吧?”
“對。”
鄒顏笑了笑,非常的坦蕩。
袁鹿:“你可別瞎鬧。”
“不瞎鬧,所以要先離婚,我還是很講道理,現在是他林軼傅不講理。反正打不了打官司,我也不是沒錢跟他打。他那身份地位,估計也不會想把事情鬧到法院上。”
袁鹿還是擔心,“我的意思是你要想明白,別一時衝動。”
她想說她以前心思就花,現在可能也只是玩玩。
“這會不是。”
鄒顏看起來還挺認真,但袁鹿還是不太相信,畢竟她每次說都是認真的。
沒見哪一次特別認真過。
袁鹿思來想去,當初他們結婚跟盛驍有點關係,現在兩人要是真的鬧起離婚來不知道會不會關聯到盛驍。
想了想還是把這事兒跟盛驍提了提,“我看她的樣子很認真,林軼傅有沒有跟你提過?”
盛驍:“好一陣沒跟他碰面,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只知道沈蘊庭跟傅芝毓想離婚。”
“啊?”袁鹿覺得詫異,“為什麼?她現在離婚的話,不應該吧。整個北城都知道,沈蘊庭把人家財產據為己有,她這一離婚,那公司怎麼辦?”
“我前幾天跟人出去喝茶,還聽說傅家大小姐正找人幫忙。”
“不清楚。沈蘊庭也不說,不過瞧他臉色還挺鬱悶,估計沒想著離。”
袁鹿笑了笑,“還有讓他鬱悶的時候呢?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這是以前女人玩多了,現在遭報應了。”
“你怎麼還幸災樂禍上了。”
袁鹿撇撇嘴,“沒,就是覺得風水輪流著。”
確實是風水輪流著,自從參加完袁鹿和盛驍婚禮之後,傅芝毓就一直跟沈蘊庭提離婚的事兒。
沈蘊庭不理她,她就自己去找了律師。
她也不要其他東西,就只要這老宅子。
她知道老爺子的真實遺囑,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