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迎緊緊握住拳,掌心的刺痛變得火辣辣的,他緊咬著牙關,點了點頭。
江韌回了豪華套房,房內空空,屋內景菲做了精心的佈置,擺滿了各種高低不一,樣式不同的燭臺,一路通向臥室的大床,床上灑了花瓣,還放著一件性感的透視睡衣。
而此時,景菲正與另外的男人打的火熱。
……
袁鹿在車裡等了大概一個半小時,盛驍才姍姍而來。
這一個半小時裡,她收到了好些影片,都是景菲和江韌的各種親密舉動,每一個影片都不長。袁鹿懷疑,他一直坐那兒不動,是為了給她看這些。
秦叔開車到酒店門口去接人。
他出來的最早,所以沒有主人家送,他利落上車,兩人對視一眼。
袁鹿想了想,叫了聲表哥。
他應了一聲,沒說其他。
車子一路開的穩穩當當,車程過半的時候,秦叔開口,“袁小姐,您剛才說請我吃夜宵,這前面有一家小炒店味道不錯,不如就這兒?”
袁鹿沒想到秦叔會主動開口,她說:“先把表哥送回去吧,他應該累了。”
盛驍笑了下,“你替我累的?”
“你兼職當了一會攝像,應該很累。”
“還好。吃夜宵的力氣還是有的,除非你不想請我。”
袁鹿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過了一會,盛驍對秦叔說:“就按照你說的地方,我請客。”
秦叔把車開過去,店面不大,但很乾淨。
三人進去,有個包間可以坐,大廳裡吵鬧,秦叔就要了包間,等進去了,秦叔又出去忙活。
包間裡就剩他們兩個。
“你剛剛那眼神,似乎有話要說。”
袁鹿搖頭,“沒有,我沒什麼想說的。”
她想了一下,又點頭,抬起眼看他,一臉正經的說:“是,我確實有話想說,我想說你把表姐調走,我為什麼要請你吃飯?”
盛驍:“為什麼那麼篤定是我?”
“難道不是?”
他笑而不語。
袁鹿默了幾秒,問:“能把她調回來麼?”
“我與她領導沒有交情。”
袁鹿側目看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的目光,兩人面對面坐著,盛驍神態自若,彷彿在說我並不屑於做這種事。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側目看向別處。他若真的沒做,她心裡倒是舒坦些。
秦叔出去半天也沒有回來,袁鹿想出去看看,盛驍先一步起身出去。沒一會,秦叔便拿著一壺酒進來,笑著說:“不好意思,跟老闆聊了一會,就給忘了時間。”
“吶,這是老闆自己家裡釀的燒酒,送我們喝的。”
秦叔坐在袁鹿身側,親自給她到了一小杯,讓她嚐嚐味道。
袁鹿抿了一小口,有一點兒甜味,但還是很夠勁。她就喝了這一小杯,沒有多喝。
三個人吃飯,秦叔成了主要活躍氣氛的人,這還真是為難了他這老實人,最不會的就是活躍氣氛。
他要開車,本來不該喝酒,可聞著味道,一時沒穩住,就喝了不少,酒喝多了,話也就多起來。
袁鹿盯著他,認真聽他說話,葷素不忌。
盛驍一直自顧自的,慢條斯理的吃著菜,也沒什麼話,只是桌子下,總拿腳尖去頂她的腳。包間小,位置侷限,她避了又避,實在避無可避,最後只能踢回去。
他面上不顯,只唇間淺淺露出一個弧度。袁鹿餘光瞥了眼,咬著筷子,心上像是用一根羽毛輕輕颳了一下。
耳邊秦叔在說什麼,她已經不太清楚了。
這酒開喝,秦叔索性就把自己給灌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