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也不會忘恩負義。”
她這會的雄心壯志,讓她的眼神熠熠生輝,似是下定了決心,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
靠別人永遠是靠不住,太過於被動,她得讓自己變成一個硬柿子,讓人在想要對付她之前,得思忖一下利弊。
盛驍說:“可以啊,你到時候過來給我做特助,我教你。”
袁鹿伸出手指,“拉鉤。”
盛驍勾住她的小拇指。
一頓飯結束,袁鹿給餘諾打電話,他說剛到,已經在門口。
兩人一塊出去,餘諾的車子就停在門口,他下車,與盛驍打了招呼,過來拿過了袁鹿手裡的包,她身上酒氣挺重,臉頰紅彤彤的,瞧著是喝了不少。
袁鹿走到餘諾身邊,笑著同盛驍道別,然後跟著餘諾上車。
上了車,袁鹿靠著椅背,倦意一陣陣襲來,她半闔著眼,看著餘諾,良久後,說:“你是不是早就到了?”
餘諾:“沒有,我回了趟家。”
其實是早就到了,她給了地址,他就過來了,連晚飯都沒吃。
袁鹿嘁了聲,“你騙人都不會臉紅,我在裡面早就看到你的車了。”
他啞然失笑,這會倒是紅了耳朵。
“還沒吃飯哦?”
“沒有。”
“拿回去,我做給你吃吧。”
“你哪兒會。”
“你在旁邊教我啊。”
“那不如我自己做。”
“不一樣的。”
餘諾笑了笑,“好。”
袁鹿轉過頭,看向他的側臉,好久後,她說:“我會保護你們的,我也會保護好我自己。”
路上,袁鹿睡著了。
兩天時間,她不過睡了兩個小時,質量還不好。終於是支撐不住,她睡的很熟,餘諾抱她上樓她都沒醒,這是酒精的功勞。
餘諾把她放到床上,擰了熱毛巾給她仔細擦了擦。
那麼早過去,是因為他有些後悔,後悔對她生疑。
本是不該這樣的,他應該要相信她,她最想要的,也不過是對方的信任,那種不管不顧,就算是她做錯了,也相信她,站在她那邊的信任。
……
事發後第三天,袁鹿去巡捕局見了何禹平。
他在巡捕局拘留三天,但精神面貌依然是好的,除了衣服不是那麼平整,下巴上生了青須,眼神還是一如往常。
袁鹿坐下,背脊挺著,臉上沒有絲毫怯意,冷眼看著他,也不說話,她在心裡給他五分鐘,五分鐘之內他若是沒有說到她想要聽到的,那她就走,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何禹平:“你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我不想連累無辜,我只想罪魁禍首有報應。”
“我來對付景菲。”
大家都是有腦子的人,稍微想一想,就能想明白。
袁鹿並沒有立刻表態,只是淺淺的笑了笑,那笑容未及眼底,卻依然令人心顫,這是危險的美,是有毒的。
何禹平心裡顫了顫,“或者說,你來告訴我要怎麼做。”
袁鹿露出單純的神色,說:“這就為難我了,我從未害人,我又怎麼想得出害人的法子。這是你們的事兒,與我何干呢,我何其無辜。其實何總你也很無辜,你這是無形之中被人利用了,如今你深陷圇圄,可那個人呢?你甚至沒有辦法給她治罪。她大概最可惜的是,陰謀沒有得逞。”
“對了,你知道是誰救了我麼?”
何禹平不語,只拿眼睛看著她。
袁鹿稍稍湊過去一點,輕聲說:“江韌,景菲現在的男朋友。”
何禹平眉梢一挑,眸色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