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圈住了脖子,“你瞎說八道什麼,生我的氣也不是這麼鬧的。”
“你放開!你這個臭流氓,混蛋!是他強行把我抓過來的!他要強姦我!”她叫的很大聲,額頭青筋都爆起來了。
門口的人看著有點面熟,他的目光從袁鹿的臉上移開,看向萬歲,拍了拍鐵門,沉著聲音,說:“開門。”
萬歲面露不快,但還是開了門,袁鹿這才看清楚來人,是上次幫過她的民警,好像叫徐旻。
顯然對方也還記得她,“是你。”
袁鹿一下有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是我是我,你快把他抓起來!”
徐旻看了萬歲一眼。
他哼了一聲,回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姓徐的,你有完沒完。”
徐旻沒跟他搭話,雖然袁鹿衣著整齊,但還是問:“你沒事吧?”
袁鹿搖搖頭,又點點頭,說:“他還沒得逞。”
“那我先送你回去?”
她用力點頭。
袁鹿緊跟著他出去,到了樓下,便瞧見有人朝著這邊過來,她一下就認出了人,瞬間鬆開了抓著徐旻的手,飛奔過去。
一下子衝進了江韌的懷裡。
他順勢抱住她,電話突然結束通話,他就知道出了事兒,便立刻出來。但,這附近好幾攤燒烤,他找了一圈,最後在這裡聽到燒烤攤的老闆在跟人說是非,聽內容,他便猜到可能是袁鹿。
打聽了兩句,就找了過來。
袁鹿抬起頭,白色的路燈,將她的臉照的慘白,嘴角染著血,頭髮亂糟糟的,有幾縷髮絲黏在臉上,有種破碎的美感,讓人想更深的欺負她。
看她哭,看她叫,看她無處可逃。
她眼淚汪汪,癟著嘴,吸了吸鼻子,說:“我以後再也不要一個人出門了。”
江韌回神,眸色微深,喉結滾了滾,抬手整理她亂糟糟的頭髮,“嗯,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