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做實驗,但他們那些人,嘴巴都很緊,不容易從他們嘴裡探聽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
他垂著眼簾,說話的語氣異常平靜,一雙眼沒有什麼光彩,“我失敗了,或者說從一開始我就成功不了。”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萬歲上下打量,完好無損的回來,這很奇怪。
江韌搖頭,“什麼也沒做,沒在我身上放任何東西。他說……”
“他說給我一條生路,放我重新生活。”
萬歲將信將疑,“好吧,我也知道這不容易。”
“哦,對了。他可能活不長了,我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太好了,也是苟延殘喘了吧。袁鹿……”
不等萬歲說話,他擺手,“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萬歲沒有為難他,只是找了人專門跟著他,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江韌也無所謂。
他在茶室坐了一會,出去的時候,遇上了巡捕。
“關於盛驍綁架案有了新的證據,請江總配合我們,跟著去一趟巡捕局。有些重要問題需要你配合回答。”
江韌跟著他們到了巡捕局。
在這裡見到了鄭思寧,她是人證,也是同夥。
她指證江韌是主謀。
盛驍綁架這個案子,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沒做什麼,不過這一刻他什麼也不想辯駁。
“我想單獨跟她說兩句話,可以麼?”
他態度比較好,巡捕給了兩分鐘。
江韌要了一根菸,慢慢的抽了一口,等巡捕出去,“你什麼意思?”
鄭思寧笑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替天行道,做件有意義的事兒。不想讓你再去摻和盛驍和袁鹿。”
“你還有這思想覺悟?看來唐茉的死,也不完全沒用。”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許你說唐茉!”
“嗬,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要不是你從中作梗,幫一把,我也沒有機會跟袁鹿有這樣一段愉快的時光。所以,現在要我坐這個牢,我也樂意。”
鄭思寧猛的起身,揚手的瞬間,自己又停住,她睜大眼睛,死死瞪著江韌。
她哪兒有資格打他呢?她的眼淚掉下來,人也坐回了椅子上。
江韌冷笑,“鱷魚的眼淚。”
“你閉嘴!我沒有哭!”
“你哭不哭都不管我的事兒,你後不後悔也跟我沒關係,不必在我跟前裝。”
鄭思寧呵呵的笑,“我沒想讓你看,你滾吧!”
江韌抽完煙,正好巡捕進來帶人。
江韌起身,鄭思寧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站定,餘光看過去。
“你以為抓了我就可以贖罪了?你以為你用這種方式,你做過的那些事兒就可以抵消了?放心吧,你這一輩子都得活在懊悔和痛苦中。”他拉開她的手,“你把我想的太重要了,我其實什麼都不是。”
……
盛驍接到巡捕局來的電話,得知了鄭思寧和江韌的事兒。
他沒有了解太多,只說公事公辦,就掛了電話。
他講電話的時候,袁鹿就在旁邊。
“這在國外的案子,國內也可以判刑?”
“判的比較低,我讓他們跟尼國那邊聯絡了,可能會送過去。具體的我也沒問,總之公事公辦。”
袁鹿說:“鄭思寧去自首了?”
“不知道,不管。”他餘光看她一眼,“你想問的是鄭思寧還是江韌?”
袁鹿笑了笑,“我確實想問關於他的事兒。”
“鄭思寧是人證,她自首,說出來的話都是證據,她說江韌是主謀,他自然脫不了關係。”
“可其實他也不是主謀,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