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睡著。而且安靜,就一個老闆一直打字,倒也催眠了。”
“什麼書吧?在哪兒啊?”
“在老城區,藏的挺深。”
“那等我好了,你帶我也去看看。”
“好了再說吧。”
江韌說的不像是假話,江笠又問:“那書店什麼人開的?平常有客人麼?”
“沒什麼人,是個小姑娘。”
“小姑娘?長得好看麼?”
他也是真的沒話問了,江韌:“沒注意看過,下次你去的時候,可以特別關注一下。”
江笠覺得神奇,“年紀輕輕開這種店,家裡肯定有礦。”
江韌忍著他。
江笠又問:“你怎麼找到的?”
“你問天吧。”
這種也確實只能是機緣巧合,他閒來無事,到處逛逛走走,就碰到了。
江笠笑了笑,又說:“那你為什麼在那邊能睡著?”
誰知道呢?可能是看的書無聊,也可能是那裡的香味,比較催人睡覺,管它是為什麼,“不清楚。”
就這麼東一句西一句的扯了大半天,直到江笠再次睡著,才算消停。
江韌給他蓋了一下被子,自己去沙發上休息。
想了下,還是起身去外面,給經理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餐廳裡的情況。
一切都正常,就是有些人專門來找他的,見他不在都比較失望。
江韌瞭解完情況之後,讓經理幫忙招個助理,並要求是個女的。
第二天,江韌找了醫院護工照看著,自己回家一趟,拿了點東西,又洗了個澡。這事兒,他跟應秀鳳說了一下,隨後,他們一家子就去看了看。
顏嫚結婚了,婚禮比袁鹿早一個月。
他們兩夫妻也來了一趟,加上江笠的朋友,他這病房熱鬧的很,這樣也給他轉移了注意力。
餐廳營業時間,江韌就去看場子,調酒到十點多,再去醫院,跟護士講了一下,就給破了例,夜裡也放他進來。
之後的四個月,江韌一次也沒去書吧。
關文君是個老實孩子,她拿了錢,要是對方不來,她拿著這錢,心裡也不舒服。
等到快過年,這人都沒再出現。
她想了又想,就去了一趟他們的餐廳,幸好是個名人,找他不是特別難。
她沒來過這種地方,更不會喝酒,進去後,一眼就看到了江韌,正在工作。
她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江韌不認識她,畢竟他正眼看她的次數不多,就算看了,也未必會記住。
也不是衝著她本人去的。
好多人都主動跟他搭話,他會應,不過笑的時候很少,幾乎不怎麼笑。
還真像影片上說的異樣,想到他那個出圈的影片,說實話,他笑起來還是蠻有感染力,比不笑的時候帥很多。
江韌調完手頭的酒,走到她這邊,“要喝什麼?”
關文君說:“你好,你還記得我麼?”
江韌看了她一眼,她有點不好意思,眼睛裡帶著怯意,穿的很簡單,不像是那種愛玩的人,也不像是那些專門過來逗他一笑的人。
“你是?”
“養老還記得麼?”她書吧的名字。
他想了下,點頭,“哦,想起來了。”
“那什麼,你給了我兩千塊錢,但你已經很久沒有來書吧了。我覺得那兩千塊錢我應該還給你。”
“不用,有時間我還是會去,最近我比較忙,才沒過去。”
關文君撥出一口氣,“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可能不會來了,所以就過來一趟。”
她沒想打擾他工作,“我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