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陣,似乎是換了個地方,說:“我在照顧程江笠。”
他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袁鹿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程江笠怎麼了?”
杜席凌想了下,“要不,你過來一趟?我是勸不住他,可能你來他會聽你的話。”
傍晚下班,袁鹿驅車過去,杜席凌在門口等著,見了她以後,神色比較嚴肅,說:“他可能家裡出了事兒,這幾天一直在喝酒,作死的喝。我怎麼說都不聽,人不想人鬼不像鬼的。”
兩人進去,袁鹿做了心理準備,可看到潦倒不堪的程江笠,還是有些嚇到。
他就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手裡還握著酒瓶子,屋子裡臭的不行,也不知道什麼味道。
袁鹿跨過他,拉開了窗簾,程江笠縮了身子,砸了手裡的酒瓶,怒吼,“關上!”
袁鹿:“你起來。”
程江笠聞聲,整個人一頓,身子僵住,突然扯著衣服蓋住頭,而後爬到沙發後面,把自己藏起來。
袁鹿走過去,蹲下來,“有什麼事兒不能解決要這樣?你在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麼?”
他腦袋縮排衣服裡,彆著頭,“你走。”
“到底什麼事兒,你說說看。”
程江笠心裡很想找她,可他剋制住了,眼下人到了跟前,他咬著牙,最後還是沒忍住,猛地拉下衣服,一雙眼又紅又腫,抓著她的手臂,說:“你幫我去求求江韌,放了我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