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交流。
開始他很厭惡這個夢,逐漸就習慣了。
如今是沒有再夢到,要說託夢,他也不說話,算什麼託夢。
江韌說:“沒什麼。”
袁鹿去倒了兩杯水,給他弄了蜂蜜,解解酒。
袁鹿說:“不應酬就別喝酒了,平日裡本來應酬就多,總是喝酒,閒暇時候還要喝酒,對身體不好。”
江韌看向她,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緊緊握住,袁鹿不掙,不怒,只是很平靜的看著他。
似乎不再對他設防,又好像是在接納他這個人。
半晌,他鬆開了手,“謝謝。”
袁鹿說:“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在我眼裡這不是舉手之勞那麼簡單。”
袁鹿笑了笑,“那可能你眼睛裡有濾鏡,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小的事兒。”
“可能是。”
吃完,兩人都不洗碗,一起上樓。
江韌跟著她走到房門口,並跟著她進去,他說:“我跟你一起睡。”
袁鹿眉梢微挑,江韌脫下外套,放在床上,而後進了衛生間。
袁鹿拿過衣服放到椅子上,正好江韌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了眼,溫乾這個名字她聽過,好像是江韌的心理醫生。
袁鹿走到衛生間門口,裡面有水聲,估計在洗澡。
袁鹿想了想,接了起來。
“你有個玉佩落在我家裡了。”
袁鹿說:“你好,我是袁鹿。”她自報家門。
溫乾拿著玉佩,聽到這個名字十分驚喜,他還想著讓江韌帶他跟袁鹿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呢。
“你好,我叫溫乾,是江韌的朋友。”
“他現在在洗澡,我一會給你傳話。那什麼,你是不是他的心理醫生?”
溫乾有點詫異,“你怎麼知道?江韌跟你說了?”如果是他自己說的,那進步挺大。
“不是,我有次不小心聽他打電話,聽到的。”
“哦,這樣啊。”
“我一會加你個微信,有些事兒想跟你交流一下。”
“好。”
袁鹿把他微信加上,然後掛了電話,把記錄刪除,將手機放了回去。
她讓溫乾過會再打一個。
隨後,她去衣櫥找被子,整理了一下,就坐在床上等江韌出來。
溫乾透過了新增,主動給她發訊息,【您好,久仰大名。】
袁鹿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我可以配合你一起幫他,你告訴我具體方案。現在不聊,他一會就出來了。】
說完,她就先把記錄刪掉了。
江韌出來時,她已經躺下,燈光也只留了個夜燈,他看到另一邊給他整理的被子,他把毛巾丟到一邊。
上床,並扒拉開了袁鹿的被子,她身上的衣服沒換,穿的妥帖,他握住她的手臂,整個人靠過去,這樣的距離,袁鹿是條件反射的反抗,一下就掙脫掉他的手,並坐了起來。
兩人對視,江韌湊上去,迅速的吻了她的唇。
袁鹿驚了下,雙手抵住他的胸口,用力推了幾下,如何都掙不開。
他雙手將她牢牢抱住,袁鹿的反抗越發厲害,“別……不要……”
她的驚慌失措,所表現出來的抗拒很明顯,他抓著她的衣服,嘴唇落在她脖頸上,便沒再動。
她咬著牙,雙手掐著他的胳膊,身體緊繃。
他笑了,“你還是很討厭我。”
“這跟討不討厭沒關係,你對著別人做這件事,對方也不一定會願意。現在,你強迫我,我一定不是你的對手。知道我為什麼改變了對你的態度?”
兩人仍然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