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半闔著眼,看著他,緩緩的喘著氣。
他笑了下,說:“沒什麼可談的,我死不了,頂多是治療手段損了身體本身,但他就沒那麼好的下場了。”
他伸出手,抓住江韌的手腕,“你來這裡,就沒有回頭路了,我不管你心裡在盤算什麼,我一旦出事,我第一個宰了你。懂麼?”
他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
只說了那麼幾句話,他似乎就有些體力不支。
很快有人進來,江韌出去,在外面站著,透過一扇玻璃窗戶,看著裡面的情景。
片刻後,江韌在玻璃上看到個身影過來,是r。在國內,救出齊辛炎的領隊。
江韌同他打了個招呼。
“炎哥不會有事兒吧?”
r:“有沒有事兒,他的精神一直都在。”
江韌聞言,不由的側目看了他一眼,怎麼看都像是邪教教徒,被洗腦的厲害的樣子。
他們對江韌並不信任,包括齊辛炎在內。
不過到了這裡,等於是到了他們的地盤,所以並不怕他耍什麼花樣。
齊辛炎穩定下來後,江韌才回自己的房間。
他獨自坐在床上,想著眼下的情況,顯然一切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這一趟,進來容易出去難,要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怕是不得而知。
江韌摸了摸掛在胸口的玉佩,倒也不覺得害怕。
……
盛驍近幾日的情緒不是很好,脾氣跟天氣一樣,陰晴不定。
袁鹿懷疑他可能是創傷後遺症,就私下裡找心理醫生,問了很多問題。
現在齊辛炎在國內已無立足之地,人在國外,一時間難以回來。
如此,他們倒是能過一段時間的清淨日子。
袁鹿以為一切都安定下來,結果盛驍提出來,說是想要自己一個人住一段時間。
理由說的一套一套,乍一聽很有道理的樣子,仔細一琢磨,就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他不單單只是針對袁鹿,是針對所有人,公司的事兒,現在由盛韜光打理著。
袁鹿現在身邊有爸媽照顧,梁雲月自然就把心思放到了盛驍的身上,別人不知道他的用意,梁雲月心裡明白。
這事兒還不能對袁鹿透露,為了盛驍的事兒,袁鹿幾乎每天都要找她商量,想著法子要怎麼去開導他,怎麼樣能夠讓他見見心理醫生,已經到了一個什麼程度等等。
袁鹿已經快一週沒見到盛驍了,她感覺自己焦慮症都要犯了。
裴麗看她煩躁的要砸東西的樣子,趕緊過來,救了盆栽一命,“盛驍可能是有工作忙,你這每天查的那麼勤,是不是逼得太緊了?”
袁鹿:“你是不知道情況,他這是故意避開我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
“他不說也有他的考量,你現在懷著孩子,他可能是不想影響你的心情。你看你現在情緒波動那麼大,真有個什麼事兒,他也不敢跟你講啊。”
“可他現在不見我,有什麼事兒不能見我?”袁鹿拿手機想打電話,被裴麗摁住,“你老說盛驍在外面走了一遭,心態有所變化,想著給他看看心理醫生。我瞧著你也不是很好,也應該找個心理醫生幫你開導一下。明個,我先陪你去看。”
袁鹿頓了頓,“真的?”
“是啊,你自己覺不出來而已。”
她想了下,給盛驍發了個微信,就跟著裴麗一塊去逛超市去了。
盛驍看了袁鹿發來的資訊,袁鹿為自己追他追的太緊而道歉,盛驍看著這些小心翼翼的文字,心裡並不好受。
梁雲月隔著一扇玻璃窗看著他,“現在防禦還有什麼用?真有什麼的話,我們也早就散播開了,現在這樣等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