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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笠脾氣也不小,雖然身子不舒服,但嗓門也不比他低,“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叫囂?又有什麼資格指使我?”
江韌要動手,袁鹿擋在中間,把程江笠往後推,年輕人脾氣暴躁,隨便兩句話就要豁出去幹架,也不管自己行不行。
一個喝了酒,一個發著燒,中間加個弱質女流。
袁鹿被這兩人夾的夠嗆,最後被江韌一把拉到旁邊,三兩下他就把程江笠摁住,揚手就要打他。
袁鹿快速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面門上。有她的干擾,程江笠很快就掙脫了他的桎梏,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瞧著江韌把袁鹿一把抱起來,扛著她就進了房間,一下給她摁在了門上。
他眼眶發紅,眸色極沉,手臂摁在她胸口,力道有些失控,落手重了些。袁鹿都有些喘不上氣,也說不出話。
江韌一愣,立刻鬆了手,眼底的戾氣迅速散了,退後了一小步,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發紅的脖子,“我沒想傷你。”
袁鹿一把將他拍開,紅著眼,吼他:“你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你都已經跟景菲訂婚了,你有什麼立場出現在這裡?有什麼資格動手打人?!且不說程江笠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是我跟他談戀愛,你也沒資格動手!”
“你敢!”
她哼笑,“我為什麼不敢?我現在單身,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喜歡誰我就喜歡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
袁鹿深吸一口氣,不想跟他扯這些,轉身就要出去。
剛要開門,江韌伸手摁住了門,身子靠近,將她鎖於身前,“我知道你現在恨我,說什麼都是氣話。你不要激我,我容易生氣。”
袁鹿沒有回頭,“那你就少出現在我跟前,對著你我說不了好話。”
他逐漸靠近,髮絲掃過他的面板,勾住了他的心。
當他的氣息灑在她耳蝸中時,袁鹿猛然轉身,手肘抵在了他的胸口,“你離我遠點!你要再敢湊近一點,我明天就把事情鬧大,讓你當不成景家的女婿。”
“好啊。”他沒有退開,雙手全部頂在門上,將她鎖死在身前,胸口壓住她的後背,讓她不得動彈,手裡裹著她的手。鼻間是她身上好聞的氣息,江韌燥鬱的心情慢慢的,一點點的平靜下來。
他想要抱著她,索取她的一切。
他閉上眼,緩慢的靠近。
袁鹿動來動去,緊跟著身子一僵……
她一下停住,心裡有些慌,手指緊緊的扣住了門。她感覺到他的唇貼住了她的耳朵,當即身上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咬緊牙關,只冷著聲音道:“江韌,你敢動我。”
她的聲音很冷,又很平靜,平靜的叫人感到詭異。
江韌抬眸,她沒有臉紅,也沒有任何羞澀,她的眼睛睜的很大,眼裡含著眼淚,要落不落。
眨眼間,那眼淚又不見了。
過了一會,她又說:“你放手。”
還是那平靜的語氣。
他知道他現在不能做什麼,他還不夠格,他還是一個很容易被人拉進地獄的人。
他慢慢的鬆開手,退後兩步,與她拉開距離。
袁鹿僵直著背脊,緩慢轉身,冷著臉看著他,說;“你走。”
外面,程江笠已經帶了物業保安進來,在外面敲門。
江韌說;“你少跟他在一塊。”
“走。”她多一個字都不想說。
她轉身,拉開門,請他出去。
門突然開啟,外面的人愣住,半晌沒有說話。還是程江笠反應快一些,說;“以後瞧著點,別讓這個男人進來。”
物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