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長出了少許鬍渣,他嘖了一聲,問:“那你說傅芝毓是為什麼?”
“這要問你。”
沈蘊庭想了半天了,也沒想出來,“嗐,管她為什麼,反正現在對我有利就行。你放心,我努力努力把傅家搞定,到時候咱們強強聯手,沒別人屁事。”
“你先搞定了再說。還有別的事兒麼?”
“沒了沒了。”
還未說完,盛驍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這事兒就在網上發酵。
鬧的吃瓜群眾都不敢隨便戰隊,開始觀望。
袁鹿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些,也沒打算多管,卓彥馨這邊沒啥訊息,不過從輿論可以判斷,沈蘊庭應該是放棄了。
對此,袁鹿倒是並不意外。
像他們這種人,本身感情就淡薄,能有一時衝動的勁頭就不錯了。這世上,可沒有有情飲水飽的事兒。
阮子銘這邊的巡演時間都安排出來,她又要開始忙碌,一邊閉關練舞,一邊還要安排在北城開分公司的事兒。
景菲判刑那天她去看了一下,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她倒是沒有辯解,好似聽天由命,看到她的時候,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一雙眼睛如行將就木之人。
那天江韌也在,不過他好像沒有看到她,走在他前面,沒有打招呼。
中午跟沈蘊庭約了吃飯,他請客,說是要感謝她。
袁鹿應了。
到了餐廳,沈蘊庭早在了,難得看到他臉上有幾分憂鬱的神情,少了玩世不恭的態度。
袁鹿在他對桌坐下來,說:“請我吃飯有什麼目的麼?你先說,我再考慮要不要動筷子。”
“沒什麼目的,說了是感謝你。”
“感謝什麼?你不是空手回來的麼?”
沈蘊庭略有些慚愧,說:“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料到你會空手回來。”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渣?”
“不會啊,就算你想,卓彥馨也未必肯。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們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真的有緣,也許經年以後你們還能在一起,若是無緣,就不必硬湊在一塊,傷人傷沒什麼意思。”
沈蘊庭嘖嘖了兩聲,“你這還是我認識的袁小鹿麼?你以前……”
“你也說是以前,以前的事兒再拿出來說,你這是要挖苦我?嘲笑我?人總是要長進吧,你還拿我當小孩,你才有病。”
沈蘊庭笑著搖頭,“得,是我有病。那什麼,卓彥馨跟周羨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難怪要請我吃飯,你自己不會查?”
“溫城是誰的地界?我想查得查得出來。”
“你想幹嘛?”
“就瞭解一下,他們兩個恩怨很深?卓彥馨在他跟前,跟老鼠似得,都不敢反抗。沒見過她那樣。”
袁鹿喝了口茶,“心疼麼?”
沈蘊庭咳了聲,“倒是有點,畢竟之前在我跟前都沒這樣。”
“那是他們的恩怨,你插不上手。”袁鹿想了下,“他們的事兒,卓彥馨跟我說過,但我也不好就這樣告訴你。唯獨可以告訴你的是,周羨是她妹夫。”
就這麼一個資訊,沈蘊庭差不多能想明白,很容易就合理化這兩人的恩怨。
……
卓彥馨在海上飄飄蕩蕩,整艘船就他們兩個,周羨自己開船,他自己開就算了,卓彥馨還要幫忙上帆,下帆。慢一點,還得捱罵,神經病!
就這麼兩天,她曬黑了一圈。
便打死也不出去,躲在艙內。
第四天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就在她跟前接的,好像是沈蘊庭打過來的。
說到一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