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笑,卻笑的十分勉強。那種他本以為的開心沒有到來,他只感覺到了迷茫。
甚至看不清未來。
外面,齊辛炎被綁在椅子上,萬歲擦了擦嘴角血跡,齊辛炎身手不錯,這麼多人對他一個,竟然都沒討好好處。
確實厲害。
萬歲:“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也瞭解了你跟潘遠還有繆長勝他們之間的恩怨,從江湖道義來講,你做的沒什麼錯,而且冤有頭債有主,你的目標也只是他們幾個人。”
齊辛炎:“別那麼多廢話,我做什麼事兒,不用你們來指手畫腳。你這一趟過來,是為了盛驍身上的病毒吧。”
萬歲坐下來,“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你脫身的機會。”
他笑起來,笑的很囂張,微微揚起下巴,說:“你們真以為,你做的這一切,都萬無一失了?就真的能困住我了?”
萬歲知道他這樣的人一定是身經百戰,經歷過很多,所以不管什麼樣的場面,於他而言,都能夠鎮定的面對。即便現在身處下風。
不過他在來之前,盛驍囑咐過他,齊辛炎手裡並不止國內這一個社團,而且國內並不是他的重點,他的重點在國外,手裡擁有的組織和那種安保公司,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即便他們現在處在上風,也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他來之前,一定是有所防備。
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真的為了一個男人,不管不顧。
林凡或許很重要,但也絕對沒有重要到可以讓他放棄他所成立的一切,他心中最終的目標。
其實他所謂的那些心腹,比如說像孟正,像阿坤,也不一定能知道他全部的事兒。
萬歲想了一下,問:“你這麼說,是沒有可以談下去的餘地了?”
“本來有,但現在沒有。既然有本事動林凡,那就得承受結果。我這人,吃軟不吃硬,我跟盛驍之間本來沒什麼恩怨,什麼話都是可以談,我也不是非要把人弄死不可。但現在,他算是徹底的得罪我了,所以沒有餘地,他就等著死吧。”
萬歲笑了笑,叫了人進來。
來人手裡帶著一隻包,裡面是個透明的盒子,放著幾隻藥劑,還要針筒。
萬歲說:“盛驍說了,一報還一報。他受了多少罪,你就受多少罪。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得來的,就跟我說,你要是不肯給他解,就把這個給你打上。他也不是個特別怕死的人,但死之前,總要拉個墊背的。”
那人戴上手套,要準備操作。
萬歲緊盯著他的眼睛,針頭快要扎進肉裡,齊辛炎還是不為所動,他沒有半點懼怕,“要打就快點,我怕一會就沒有機會了。”
針孔扎入皮肉,還未注射,齊辛炎瞬間站起來,帶著椅子一起,用椅子把人開啟。
萬歲立刻把人扶住,針筒落地,齊辛炎一腳將其踩住,“行了,陪你們玩的差不多。”
話音落下,外面傳來動靜。
是齊辛炎的另一批人來了,這批人每一個都是精銳,多困難的任務,對他們來說,都會盡最大可能完成,猶如死侍,使命必達。
林凡聽到動靜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話音未落,身後就出現一個全副武裝的影子,幸好萬歲的反應快,立刻上前想要拿住齊辛炎。
可那影子人,比他更快,兩人迅速纏鬥起來。他想了一下,快速走到齊辛炎身邊,他抓住他的手,說:“我給你解開。”
齊辛炎似是沒有聽到,“什麼?”
“我說,我給你解開,你別動。”
他繞到後面,目光落在他腳邊的針筒上。
齊辛炎側過頭看向他,“想通了?準備正視自己了?”
林凡抬眼,朝著他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