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報。
傅姿帶著傅敏兒先走了,等她們走後,傅芝毓才緩慢的蹲下來,看著石碑上爺爺的相片,說:“您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直以來都瞞著,還把真相都掩藏起來,讓我以為那就是個意外。”
她咬著牙,只覺得失望,滿天滿地的失望蓋過心頭,還有便是深深的憎恨,連帶著老爺子也一併恨了進去,全都騙她,全部都騙她。她的易川死的太無辜了,這麼多年,被人害死,可害死他的人,卻還在興風作浪。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
沈蘊庭還站在遠處,看著傅芝毓的身影,猶豫幾分,便朝著她走過去。
傅芝毓聽到腳步聲,便停了話頭,她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迅速收住。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表情冷冷的。
“你不是也還在這裡?”
她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從他身側過去。
沈蘊庭挑了下眉,隨即跟上。
傅芝毓說:“你別跟著我了,我有自己的事兒。”
說完,她的步子變大,走的很急,明顯是要把他甩掉。
沈蘊庭也沒緊跟著,傅芝毓去了易川的墓地,她已經很久沒有來了,在她心裡,只要她不來,易川就還在,他不是死了,他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只是去環遊世界了。
易川是單親家庭,他是跟著母親生活,母親不是很喜歡他,覺得他是個累贅。
當初,他下葬很簡單,什麼都沒有,燒了就直接葬了。這些年,肯定沒有人來看他。
他人員也不太好,以前在學校裡,一直是獨來獨往,身邊沒有朋友。
傅芝毓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女朋友。
墓碑上連照片都沒有,只有簡單的文字,名字和他去世的年月。
傅芝毓:“這麼些年,委屈你了。真對不起,如果不是遇見我,你根本不用死。不過我會幫你報仇的,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不能讓她逍遙法外,就算她是個姐姐也不能。”
中午那頓飯,傅芝毓沒有出現。
傅姿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一個都沒有接,她兀自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
一直到晚上,她才回家,回了傅家,還拿了行李,是準備搬回去。
家裡有客人,傅姿找了不少業界老人,想要他們幫忙對付沈蘊庭。
傅芝毓回來的時候,他們正要告辭,她還是有禮貌的叫了人。
在外人面前,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傅姿:“回來了,你上哪兒去了,叫我擔心好久。”
“去見了老朋友。”
她沒有追問,先把前輩送走。
人走了以後,傅宅內就變得死氣沉沉,沒了一絲生氣,並且沉悶無比。
傅姿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費力的提著行李,“你回來,沈蘊庭沒說什麼?”
傅芝毓說:“你覺得他會說什麼?”
“我在問你。”
“我回家的時候,他沒在,我收拾好東西他也沒有回到家,所以我們沒碰上。”走到二樓,傅芝毓放下行李,回頭看她,似笑非笑,“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有話要跟我說?我們兩個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在家的時候,也幾乎不講話。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會覺得他有話跟我說。”
傅姿:“我只是問問。我以為是他把你趕出來的。”
“就算他現在得了所有財產,也沒有資格把我趕出來,我跟他是夫妻,他手裡的財產,也是我的。那是共同財產,你應該擔心的是,有可能你跟小妹,會被他從這裡趕出去。”
傅姿上了最後一個臺階,靠著扶手站著,“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們姐妹三個應該團結一致了。”
傅芝毓輕笑一聲,“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