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張臉,讓男人臣服於我,然後利用他們來迫害你們。我就應該坐實了你們的想法,這樣才不冤枉!”
江韌不語,只是拿眼睛看著她。
袁鹿笑起來,“不過現在不晚,你千萬護好景菲,指不定哪天,這種事兒也落到她的頭上。”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起身要走。
江韌一把將她拽回來,淡淡的說:“現在還不舒服麼?”
藥效已經減退了,她這會已經好了很多,慾望在褪下去。她抿著唇不說話。
江韌看她的樣子,便知道藥力差不多過去了,“你先換衣服,把頭髮吹乾,我送你去醫院。”
袁鹿沒動,也沒有說話。
江韌彎下腰,湊近了一點,袁鹿立刻往後避了避,滿眼警惕。
江韌說:“我喜歡你。”
話音未落,袁鹿一巴掌甩了過去,這幾個字簡直就是諷刺。
她力氣不大,這一巴掌不算重,他頂了下腮幫,他笑了一下,“這可能比我不喜歡你更可怕。”他伸手捧住她的臉頰,指腹在她唇上摸了摸,說:“但是沒辦法,我無法失去你。”
袁鹿抿著唇,這一刻袁鹿覺得他像個瘋子。
他沒有其他更多的舉動,說完以後,他便收回手,直起身子,說:“我在門口等你,弄好了出來。”
他出去,輕輕的掩上門,但沒有關上,只是虛掩著,能聽到裡面的動靜。
袁鹿呆坐了幾秒,才起身換了衣服,吹好頭髮。
弄完以後,走到門口,拉開門,江韌就守在門口。雙手插在口袋裡,面上沒有表情,看向她的時候,才露出淺淡的笑意,說:“走吧。”
她隨著他下樓,江韌問:“餓麼?想不想吃點面?”
“不想。”
“好。”他沒勉強。
車子已經準備好,他親自開車,坐在後座。
不知道現在酒店是個什麼情況,程江笠他們怎麼樣了。
彼時,酒店裡,萬歲鬧出了大動靜,驚動了何禹平,他從衛生間出來,助理就打電話過來,說大堂有人鬧事兒,還見了血。
這一來,他自是沒有功夫管袁鹿的去向,穿好衣服以後,就急匆匆的下樓。
果然是見了血,有個人躺在地上,腹部流血,已經打了120。
保安隊長這會額頭都是汗,面色鐵青,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是自己把刀子插肚子裡的,跟我沒關係。”
何禹平看他一眼,沒有發表意見,看向大堂經理和前臺的人,“這人怎麼回事兒?”
大堂經理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是來找袁鹿小姐的,被前臺回絕了兩次就開始大吵大鬧,他這樣子像是社會人,我們就叫了保安,然後就打起來了。”
“誰也沒看清楚這刀子是怎麼插進他肚子的。”
何禹平眉梢微的一挑,“其他幾個人呢?還在包間裡?”
“還沒來得及處理呢,這邊就鬧起來了。”
“去把他們都弄醒。”
反正袁鹿現在不知去向,任憑他們怎麼搜也是找不到人的。
救護車很快趕來,人先送去了醫院,何禹平讓助理去跟進,自己則留下來善後。他回了包間,像沒事人似得進去,程江笠第一個轉醒過來,他頭暈,身體乏力,就覺得情況不太對勁,果然袁鹿不見了,他看向何禹平。
他抽著煙,主動詢問:“小袁呢?怎麼不見她人。”
程江笠冷著臉,撐起身子,“這應該問你吧,你把袁鹿弄到哪裡去了!”
他說著,拿起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何禹平不慌不忙,“這我哪兒知道,我處理完事情回來,這包間裡就沒有見著小袁人了。是不是去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