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應付她,“我想不出來,你現在還能為了什麼來找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還能跟別人說,我跟你是朋友。我們算哪門子朋友?”
“我就是閒著沒事兒。”
這種閒著沒事兒,就是來找茬的。
袁鹿懶得應付,轉身就要走。
景菲說:“我真羨慕你。”
袁鹿眼皮跳了跳,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大抵是沒有好事兒,“我身上沒有你可以羨慕的地方,說真的,你真的不用一直盯著我,我現在已經跟你和江韌沒有絲毫瓜葛,我跟你,只要你不主動出現在我跟前,我們幾乎不會有任何交集,即便有也不會存在衝突。說句實話,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一定會避開江韌。”
她轉過身,看向景菲,“這麼些年,你一直汙衊我,汙衊我為了報復你們,攀附權貴,在你們背後搞事兒,傷害你也傷害江韌。可其實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從未做過任何事兒。我甚至沒有攀附過任何權貴,我要真的那麼做了,你和江韌還能走到今天麼?不過無所謂,你在背後怎麼說我,我都不在意了,而且我認為你現在也不需要再用這種手段,畢竟你已經跟江韌結婚,你們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揪著我不放。”
她無奈的笑,“甚至於你現在還說你羨慕我。你一面要在我跟前炫耀你跟江韌的幸福,一面又說這種話。景菲,你不覺得矛盾麼?你想過你在我跟前說這種話的時候,像什麼樣子麼?”
景菲抿著唇,面上的微笑有些維持不住,眼底滋生的恨意快要侵蝕她的理智。
袁鹿沒再往下說,她感覺到景菲情緒不穩,便想就此結束對話,“算了,你快回去吧。別把我當成是假想敵,你根本就不值得我費心思。我是真心的祝福你跟江韌能夠白頭到老。
景菲冷笑一聲,“不要裝無辜,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為什麼一定要揪著你不放,你心裡也明白。袁鹿,你記著,我們之間已經不是江韌的問題。只要我在你就別想好過。”
她說著,倏地伸手一把揪住了袁鹿的頭髮。瘋了一樣,把她整個人往下扯。
袁鹿沒想到她會動手,沒有防備,便落了下風。
幸好阮子銘一直有注意她們,看到景菲動手,便迅速的跑過去,把景菲制住。
“我不管你是誰,在我這裡撒野,我就對你不客氣!”阮子銘一把人拉開,眼底含著薄怒。
這女人瞧著斯斯文文,沒想到是個潑婦。
景菲沒有反抗,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阮子銘一眼,冷笑道:“又是個護花使者,你這勾搭男人的本事可真好,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身邊永遠不缺男人。幸好啊,你勾搭男人行,在女人跟前就踢到鐵板。女人看女人最準,所以盛驍的媽媽不接受你,像你這種騷狐狸,當輕情婦可以,當老婆可是風險太大了。”
袁鹿抓著扶手起身,頭髮整個亂掉,景菲力氣很大,她這會只覺頭皮一陣陣的疼,額頭撞到椅子扶手,磕破了皮,脖子上也有點破皮。
她轉頭就給了景菲一個耳光,氣的要死,“你以為你是誰?我怎麼樣,我身邊有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世界巡捕,還是道德衛士?閒著沒事兒幹就到我跟前來大放厥詞!你有什麼資格站在制高點上來羞辱我?你當初找流氓想要毀掉我,這事兒我都沒找你算賬,你現在蹬鼻子上臉的到我跟前來鬧。”
“我只是不屑與你糾纏,不是不敢還手!”
景菲倒是不再掙扎,揉了揉發熱的臉頰,與她對視片刻,用力一掙,從阮子銘的手裡掙脫出來,她倒著走了兩步,朝著袁鹿輕輕一笑,而後轉身便走。
阮子銘擰著眉,看著她走出去,還是找了保安過來,不準人隨便進出這裡。
“哪兒來的神經病,你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