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裝逼,你就更沒有必要生氣。”
齊辛炎瞪他一眼,“我看你也是找死,我動袁鹿,讓你不高興了?我看你腦子進水,等人財兩空你就高興了。”
江韌吃下最後一口牛肉,放下刀叉,擦了擦嘴,他沒喝酒,只要了一杯白開水,沒有表態。
“融盛那邊股東已經有反對我的聲音,等盛驍出來,我這個代理董事長,也該下位。還有我問了律師,死了的人回來,之前生效的遺產算不算作廢。因為有部分手續沒有完成,沒有完成的部分,肯定是不可能再繼續,連帶著完成手續的部分,若是盛驍追究起來,也能夠追回。”
“就等於之前做的所有,都是白費力氣,你白白給融盛打了一段時間的工,還吃力不討好。最後,女人和公司,都得不到。”齊辛炎的語氣裡充斥著諷刺。
齊辛炎想想都覺得極不舒服,“我可以告訴你盛驍找我的真正意思,他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倒是讓我警惕起來,也讓我慎重的看看現在的情況。究竟是與他合作更為妥當,還是為了你,與他反目保住你,成全我心裡的兄弟義氣。”
“盛驍在北城的能耐,你我心裡都清楚。尼國這一趟,是我們的機遇,借潘遠之手,成我們自己的目的。只是我猜中了開頭,沒猜到結尾。你認為,咱們現在落到這不尷不尬的境地,是因為誰?”
齊辛炎等了一會,江韌沒什麼表態。
他拿紙巾擦了擦嘴,“我看重你,重用你,拿你當做兄弟,才聽你的,在盛驍這件事上依照你的意思去做,但現在這結果,你真是令我感到很失望。不過好在,我留了後手,在他被囚的時候,在他身上注射了潛藏病毒,他想活著,還得求我,袁鹿也得求我。”
“但是我現在看到你給我的反應,我不免要重新考慮考慮。”
江韌抬起眼簾,對上他的眸子,說:“炎哥,你想得到凡哥的心麼?”
齊辛炎微的挑了眉梢,拿起斷了杯腳的杯子,朝著他砸了過去,“你真當自己在我面前百無禁忌了?!”
他迅速躲開,杯子落地,碎成片。
“我只是想討論一下,在袁鹿到我身邊之前,我覺得我可以做到只要她人不要她心,可我發現得到了以後,就開始妄想,妄想讓她回到從前那樣。可能是見過她全心全意愛過我的樣子,再看她如今的模樣,我恨她不愛我的樣子。”
齊辛炎:“那就讓她死了算了。”
江韌:“對,這是最好的辦法。”
齊辛炎不相信他能真的如此,嘲笑過後,便叫他走了。
包廂裡就剩下齊辛炎自己,叫了瓶威士忌自飲。
江韌路過網紅甜品店的時候,瞧見門口排隊,讓司機靠邊停下,過去打聽了一下,也跟著排在後面。
排隊的大多是小姑娘,江韌排在中間顯得很突出,排在前面的女孩子被他相貌所吸引,大膽跟他搭話,“是給你女朋友買麼?”
這問題是試探,看是否有主。百分之九十肯定有主,但百分之十有可能是給妹妹買。
江韌說:“給老婆買。”
這比女朋友還狠,小姑娘嘆氣,通常這種長相極品的,確實不能存在漏網之魚,“那你真是好男人。”
敷衍的誇讚,但江韌聽著卻還蠻開心。
“謝謝。”
“不客氣,說的事實嘛。”
排到江韌這裡,剛好賣完,這店是限量,當天賣完就沒有了,也不現做。
老闆娘親自做的,每一份都包含了老闆娘的真誠。
其他人都走了,江韌仍跟老闆娘周旋,“你就做一個最簡單的,我可以等。我能買給我老婆的機會很少了,多少錢都行。”
老闆娘年紀也不大,看起來跟江韌年紀相仿,她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