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花園,往下走,河邊有行人道,但這邊出來走路的人不多,晚上根本沒有人會來。
她找了個休息椅坐下,風呼呼的吹過來,還是有些涼意。
不消多時,她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那腳步聲,幾乎是踩在她心上,走近一步,便緊張一分。
四周圍很黑,周羨穿著黑衣黑褲,帶著帽子,隱在黑暗裡,等走近了才看清楚一點。
不等周羨開口,她蹭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然後開始無聲落淚。
就這樣,長達兩分鐘的時間,她沒有說話,周羨也沒有說話,她儘量放下了自己的演技技巧,返璞歸真,完完全全的是一個極其自然的表演,帶入到曾經被迫害的自己,害怕不敢反抗,又沒有人依靠的自己。
在這樣的夜色中,將心思的軟弱無限釋放。
她極小聲,且壓抑的哭聲,刺激著周羨的耳朵,連帶著他的心臟,似有一雙手緊緊捏著他的心臟,掙脫不得,一瞬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