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大著呢,不就是照片麼。她越是這樣做,我就越是要嫁給這個姓林的,到時候就要她好看。哼,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要讓鹿鹿跟盛驍在一起,氣死她。”
她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媽,你別再感情用事了。你被男人傷過一次,怎麼還能指望男人。以後朝錢看,有錢才是硬道理,感情有什麼用呢。哭沒用,生氣也沒用,你得狠。你現在才是盛太太,你還有個兒子,如今鹿鹿把持著盛驍,咱們是有利的。你這會要是感情用事跟盛韜光吵架鬧崩,那才是笨蛋。”
袁美華閉了閉眼,想到盛韜光剛才打她的樣子,苦笑了一聲。她這一生都想要找個好男人依靠,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努力爭取回來,還是失敗。
“你說的對。”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擦掉了眼淚,“我不會再哭了,我不能軟弱,我軟弱了,受欺負的就是你。我還打你,其實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受到這樣大的傷害。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沒有好好的教好你。顏顏,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
鄒顏紅了眼,挺著背脊,強做鎮定,“什麼對不起,我們是母女,是一條心的。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你教導的很好,只是我叛逆,不愛聽話,總是任意妄為。今天這事兒,是我活該。是我對不起你,讓你蒙羞了。往後你在太太圈,都該抬不起頭了。”
“不會,你說了,我是盛太太,我還是盛太太,當著面他們就得給我面子。”她擦了擦眼淚,起身,“我下樓去煮兩個雞蛋,一你個我一個。”
……
盛驍看到資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柴明月是梁雲月的老閨蜜,兩人交情頗深,他到海市的時候,柴明月主動約他一塊吃過飯。
他沒回,把手機放下,揉了揉發漲的額頭。
本來談的差不多,都快要簽約了,景祥天橫插進來,要分一杯羹,分就算了,還想佔大頭。
大賀先生跟他有交情,大抵是以前有人情債,儼然已經有了傾向。景祥天做生意想來霸道,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由著現在盛驍與盛韜光關係惡劣的訊息傳出來,所以他就顯得底部厚。大賀先生幾乎是沒有怎麼深思熟慮。
他眼下終究是底子太薄,就顯得好欺負些。
這兩年,景家和盛家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實則暗自較勁,誰都想當這個老大。眼下盛家內部亂糟糟,景祥天自然是抓準時機,要搞一波動作。
到時候壓了盛家,那往後盛家大抵是要看他臉色做生意,什麼都要插一腳,霸道又惡劣。
盛驍微微揚了下嘴角,確實是個好時機,不早不晚,剛剛好。
……
週五,袁鹿下班就去高鐵站,坐高鐵回家。
盛驍下週一簽約,簽完約還有些事情要弄,得飛去越國一趟,去之前會回來一趟。兩人各自忙,電話都很少有機會打一個,不是她沒時間,就是他沒時間。
每次電話都簡短的只有一句問候。
袁鹿在微信上告訴他週末回家,她打算跟父母交代一下,免得到時候被外人告知,他們沒法應對。
七點半到越城火車站,袁徵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爸。”她高高興興的跑過去。
袁徵上下打量,覺得袁鹿有些不一樣了,“上車吧,給你媽打個電話,讓她可以做菜,二十分鐘就能到家。”
“行。”她上了副駕駛,給裴麗打了電話。
路上,袁徵時不時的看她一眼,說:“聽你媽說,你交男朋友了,瞧你這高興的樣子,很喜歡他?”
袁鹿抓了把頭髮,跟爸媽聊這個,多少有點點尷尬,她笑了笑,說:“嗯,確實很喜歡。”
“難得哦,上次那個牙科醫生我瞧著你都沒那麼興奮。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