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進來,“江先生,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
江韌瞧了程江笠一眼,這一眼裡含著的憎惡,讓程江笠心肝顫了顫,那眼神,怕是恨不得要殺了他。
江韌沒有糾纏,跟著物業他們離開。
人走後,袁鹿才稍稍鬆了口氣,不只是她,程江笠也鬆了口氣。
袁鹿穩了穩心神,把他弄回了房裡,又測了一下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驚,度數比剛才還高。袁鹿弄了下眉,說:“還是去醫院吧,去掛個瓶,會好的快一點。”
程江笠:“不用,吃了藥睡一覺明天就會好。”
“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真的不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他反倒擔心袁鹿,“姐,你沒事兒的吧?”
“我有什麼事兒,你管好你自己吧。”袁鹿想到之前江韌就提醒她,要她離程江笠遠一點,便問:“你跟江韌有仇?”
“沒有,我跟他能有什麼仇,最大的仇就是你吧?”
“應該還有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以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他,他之前就叫我把你開除。”
“哼,肯定是怕我把你搶了唄。他不是跟景家千金訂婚了麼?怎麼還有臉跑來鬧事兒。”
袁鹿沒回應,讓他早點休息就出去了。
回到房間,她簡單衝了個澡,就上床睡覺。
江韌出了公寓,孟正在車裡等他,看著他出來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上頭碰了釘子。
他上去之前,他就提醒了,可他偏是不聽。
江韌上車,吐了口氣,身上帶著一股邪火。孟正瞧了眼,笑說:“需不需要我幫你找個女人?”
江韌看他眼,拿了煙抽起來,說:“沒興趣。”
“怎麼著,你還準備守身如玉了?”
“隨便你怎麼說。”
“這女人啊,心裡有你的時候,隨便說兩句就心軟。可這心裡一旦沒了你,你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心軟。”
孟正的意思很明顯,在他看來,袁鹿是很難回頭。除非把人囚禁起來,他現在的情況,加上袁鹿身邊的人,這一招還真不好弄。
江韌笑了下,說:“你對女人這麼瞭解,你有過幾個?”
“在我這裡,女人如衣服。所以我沒這種煩惱。其實像袁鹿這種女人,也不是找不到,等以後地位穩了,要什麼樣的沒有。”
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抽著煙。
一支菸抽完,他稍稍冷靜幾分,“田依嫻那邊儘快動手。”
“已經在找時機。”
“景菲這邊的事兒安排下去了麼?”
“都安排好了,就等著你。”
江韌揉了揉額頭,“好。”
……
景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渾身是汗,她喝了口水,覺得身上難受,又跑進衛生間洗澡。
她洗了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面板都是通紅的。
她靠坐在床頭,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來。
向思文沒有抓到,聯絡好的那個人沒有收到人,根據船上的工作人員說,當時有人跳海,不知道是不是向思文。
她用力的擦掉眼淚,向思文找不到沒關係,她還有母親和哥哥。
那麼就讓他們來贖罪好了。
第二天,她一早坐飛機回了北城。
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回到家裡,卻沒有找到向姨。
她問了人才知道,向姨請假回了老家,說是親戚死了,要去奔喪。
“走了多久?”
管家:“說起來快兩週了吧,怎麼還沒回來。”
隨即,管家就去打電話,結果沒打通。
景菲突而想到一個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