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從小一塊長大,我拿你當妹妹看,我媽交代過,一定是要照顧你,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責罰的肯定是我,所以我怎麼樣都不會害你。”
“我知道你心裡有怨氣,怨恨我沒有及時的把你從監獄裡救出來。”她說話有些費力,總也提不上勁,她喘息兩聲,繼續道:“但你也知道,這不是我的問題,是袁鹿。是她做了手腳,我們才沒辦法。”
向思文沒應聲,電梯緩緩往上,到了二十三層。
這一路暢通無阻,一個人都沒有碰上,她把人拖進房間,丟在了床上,向思文二話不說替她換了身衣服。
景菲眼裡蓄了眼淚,死死盯著她,說:“向思文,你現在選擇放手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向思文像是什麼都聽不到,動作粗魯的幫她換上衣服。此時的景菲,如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衣服換好後,向思文蹲在床邊,盯著她的臉。
景菲:“放了我!被我家裡人知道,他們不會放過你,還有你母親和你哥哥……”
向思文笑了笑,伸出手指摸壞了她嘴上的口紅,而後從包裡拿了一支藥水,捏著她的鼻子,強行灌了下去。
做好一切準備,向思文才笑眯眯的對她說:“我相信今天會是很難忘的一個晚上,是你夢寐以求的一個晚上,你好好享受快樂,其他事兒不用多想,我會替你妥善處理好的。”
說完,她站起身,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落下,而後關了大燈,轉身出了房間。
光線昏暗的房間,景菲只覺身體一分分的變熱,變得難耐。她沒有力氣,雙手被綁在床上,今天本應該是她最開心的一天,她做了各種準備,她也準備好了晚上與江韌共度春宵。
她用僅存的力氣掙扎,大喊。
慾望慢慢侵蝕她的理智,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傳來動靜,她抬眼看過去。
進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
而此時的景菲已經沒什麼理智可言。
向思文回到宴廳,告知俞素他們景菲已經送到房間,她喝多了,就先回房等著了,說完最後這句話,目光還朝著江韌看了看。
俞素說:“那我上去瞧瞧。”
向思文上前一步,湊到她低聲說:“菲菲說她在做準備,您還是別上去了吧。”
俞素頓了頓,想到這小丫頭做的計劃,咳了聲,看了江韌一眼,說:“江韌這是喝多了?這兒也弄得差不多了,叫他回房歇著去吧。”
賓客已然散的差不多,江韌今個也喝了不少,這會由孟正扶著。
景祥天餘光瞥了眼,說:“這一整個晚上,你也沒怎麼好好陪她,只顧著招呼客人了。接下去的時間,也該去陪陪她了。這後頭的事兒,我會安排人善後。”
江韌說:“我已經做了安排,伯父請放心。時間不早,您與伯母也早些休息吧。”
“我們就不留在酒店了,你好好照顧菲菲,其他事兒不用多想。”
隨後,江韌便由孟正扶著離開了宴廳。
不久後,景祥天和俞素離開酒店,場子逐漸安靜下來。
酒店被全包了,除了內部工作人員,另外沒多少人。
酒店暗房,江韌坐在沙發上,掏出根菸,用茶几上其中一支蠟燭點了煙,慢慢吸了一口,抬眼看向跪在面前的人。
周迎雙手被反剪於身後,用繩子五花大綁,臉上倒是完好無損,可身上沒少挨拳頭。
他哭喪著一張臉,垂著頭,說:“江韌,我錯了,我一時鬼迷了心竅,企圖利用景菲上位,你知道現在周老爺子病危,周家亂七八糟,要是這個時候我能成景家的女婿,那我和我媽就能轉正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