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電梯,迎面便瞧見了一個不速之客。她慢了腳步,咬了一口餅乾。
他這一次倒是沒有偷雞摸狗,正大光明的站在大堂裡跟物業的人交涉。
與他交涉的小姑娘正好瞧見她,立刻伸手指了指,說:“袁小姐下來了。”
江韌回頭,袁鹿看了他一眼,本想直接無視,可轉念一想,就算她無視,他也肯定要纏上來。她徑自走過去,朝著物業小姑娘笑了笑,表達了感謝後,看向江韌,擦了擦嘴巴,把餅乾放進包裡,“你找我有事兒?”
“請你吃午飯,願意麼?”
“我吃飽了。”
“喝茶?”
袁鹿想了下,“你跟我見面,景菲知道麼?”
“知道。”他隨口敷衍。
“喝茶就不用了,這附近有個花園,就在那邊聊吧。”
江韌:“你不用這麼防著我。”
“不是防著你,是我沒時間跟你坐在來聊天,我還要去公司。”
“是麼?誰的公司?”
“與你有什麼關係?”
他輕笑,“盛驍的公司,對麼?你們在一起了?”
袁鹿微皺了下眉,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點問題,她想到之前遇到潑硫酸,有人及時出現就她,“你的人能不能別再跟著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不是。”江韌插在口袋裡的手緊握成拳,忍著心口冒上來的不快,不等她回答,說:“走吧。”
袁鹿停了一會,跟著他出去。
這附近就有一個茶館,江韌徒步過去,袁鹿不遠不近的跟著。
到了以後,袁鹿要坐大廳,江韌也沒勉強,隨她坐哪兒就跟著坐在哪裡。
袁鹿對茶沒什麼愛好,隨便要了一壺龍井,江韌也沒有。
像他這樣的人,暫時還沒有這種消遣人生的愛好。
喝什麼都是一個滋味。
等茶水上來,袁鹿喝了一口,暖了暖胃,等江韌開口。
室內暖氣開的很足,袁鹿這條絲巾纏得有點緊,她下意識的扯了扯,結果扯的太過,結散了。
她脖子上的齒印,赤裸裸的展現在了江韌的眼睛裡。
等袁鹿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她匆匆把絲巾繫上。
江韌這會臉色黑沉,昨天孟正告訴他,袁鹿跟盛驍在燒烤店吃吃喝喝一晚上,回到公寓後,兩人在車內不知道幹什麼,待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
不過兩人下車,瞧著不是很愉快。
但不管愉不愉快,這半個多小時在做什麼,江韌知道不可能只是聊天,眼下看到她脖子上的齒印,就更不可能只是聊天了。
他壓不住自己的情緒,掏出煙,不管袁鹿是否在意,直接點上抽了起來。
袁鹿等了一會,並沒有耐心看著他抽菸,“不說我就走了,我還有事。”
“你有什麼事?著急去見盛驍?”
“見誰都跟你沒關係。”
“也是。”
袁鹿不耐煩,“你要是沒什麼要說的,我就走了。”她起身。
江韌抬眼,“你急什麼?又慌什麼?我還能在這裡把你吃了不成?還是說,盛驍不想讓你跟我見面?”
“是我不想跟你見面。”
袁鹿懷疑,他這一趟是專門過來驗證答案的。這行為實屬可笑,她想了想,又坐下來,說:“你都要跟景菲結婚了,你這樣三番四次來找我,有什麼意思?”
“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就算我跟她結婚,我也不會碰她。”他目光炙熱,充斥著各樣的情緒,香菸在他指間扭曲變成,他閉了閉眼,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