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費盡心思,多虧了我上次對李婉婉出手相助,要不然的話,我又著了道。現在看來,我確實應該收買一個景菲身邊的心腹,否則的話,我就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自己幹了什麼都不知道,人家就暗搓搓的在針對我了。”
“你今天算是自己親耳聽到了吧,景菲為了你可算是費盡心機,她不是你喜歡的型別麼?現在沒人破壞你們,你兩就好好在一起,別招惹別人!你要是嫌棄她床上不夠有趣,你可以去找小姐,反正玩弄女人的本事你最拿手。”
江韌:“我這些年沒女人,一個都沒有。”
袁鹿低笑出聲,誰會相信這話?
她不相信男人,更不相信江韌,他說的每句話,每一個字,她都是不信的。
她譏諷道:“小心這句話傳到景菲耳朵裡。你現在可是仰仗著她,萬一她拋棄了你,你可怎麼辦哦。我可不想影響你光明的前途。”
她轉身要走,江韌把她拽回來,抵在牆上,“你影響不了我。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確實要利用景菲往上爬。”他往前靠了靠,手撐在她臉頰一側,低頭湊到她耳畔,低聲說:“你可以找男人,隨便找,每一個我都會記著,有朝一日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袁鹿側目對上他的眼睛,看到他嚴重的邪佞與狂妄,他的唇輕輕在她臉上碰了碰,問:“跟餘諾睡了幾次?”
他並不在意她的回答,目光盯著她耳後側粉白的面板,突然低頭含住。
袁鹿用力推搡,無法把人推開,她感覺到他用力吸允,片刻後鬆開,她立刻捂住脖子,猛地揚手要打,被江韌及時扣住手腕。
“我今天不高興,不想讓你打我,等哪天我高興了,你想怎麼打都行。”
袁鹿哼笑,“你有病。”
“我承認。”他的手指摸了摸她耳朵後側,他留下的草莓印,很深,得好幾天才能褪掉。但位置比較隱蔽,有心的話,可以隱藏。
他沒有多做糾纏,到底還是忌憚著景菲那邊,“下次再來找你。”
袁鹿沒搭腔,一隻手捂著脖子,瞪著他,時刻警惕著他下一步的舉動。
江韌離開,袁鹿稍稍鬆口氣,進了衛生間,側過頭看了看藏在後面的吻痕,顏色不淺,像一塊胎記似得。
袁鹿擰了毛巾,反反覆覆擦了很多遍,擦的面板出血,才停手。
想到李婉婉說的話,她第一時間拉黑了何禹平,把剛做好的方案全部粉碎,並在工作群裡宣佈,不再做hm酒店的單子。
程江笠第一個跳出來支援,由著他起的頭,其他人心裡想問個為什麼,也不好意思問出口,跟著程江笠一起支援她的決定。
袁鹿看著陳萌的微信,本想直接打電話過去問個明白,又想著在微信上說,長篇大論的打了一大堆字,然後又刪掉。她揉了揉眉心,只覺得心煩。
陳萌和景菲認識,這讓她覺得很可怕,太可怕了。這幾年雖然跟她關係淡了些,可她們的友誼,從初中就開始,一直以來這麼好,無話不說,好到可以互相穿彼此的衣服,陳萌可是那個永遠站在她前面為她出頭的人啊。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不願意再多想,再想下去,她覺得自己大機率要崩潰。
她沒有把陳萌拉黑,也沒有跟她攤牌,她就想看看,往後她還能有什麼騷操作。也想看看,這麼多年,她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態。
難道說以前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如果都是假的,那她的耐心真是出奇的好,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做了那麼多年的好朋友,該多難受啊。
……
江韌回到家,景菲在。
屋內做了簡單的佈置,沒開燈,各處點著蠟燭,她穿著一紅色長裙,長髮散落,只點了口紅,燭光下,浪漫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