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驍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略略冷靜了幾分,說:“誰。”
“何禹平,景菲,江韌。”她一個個報上名字,“何禹平想要迷姦我,他硬是把我們弄到酒店裡吃飯,說是請客為慶祝我開業,結果把我們一桌子人都迷倒,單獨把我送到房裡,還給我餵了那種噁心的藥。他現在還企圖抹掉所有證據,我瞧著那些巡捕也跟他是一夥的。”
“她當我那麼好欺負,這次不成功,肯定還有下次。我聽人說他有怪癖,被他看上是倒了八輩子黴。要不是景菲,我跟他也是八杆子打不到的關係!”
說完以後,她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問:“你是在忙麼?我打擾你了麼?”
盛驍語氣平穩,:“我知道了。”
袁鹿說:“我們已經留下證據了,只要警方這邊能夠公事公辦。”
“嗯,會給你報仇的。”他語氣裡透著淺淺的笑,像哄小孩似得。
掛了電話,袁鹿回到辦公室內,餘諾已經拿到了檢驗報告,可以證明她確實是被人下了藥。隨即,巡捕就將他們一併帶去了巡捕局做筆錄,然後做進一步的調查。
酒店的監控有一段袁鹿自己走出包間,並離開酒店的畫面,只是整個過程,並不能看到正臉。
何禹平倒是思慮周全,做了完全準備。
袁鹿在做筆錄的時候,巡捕局來了個人,自稱知道袁鹿的事兒,是他做了安排,把人救出來的。
巡捕把人帶到袁鹿這邊,是個模樣斯文,白白淨淨的男人,瞧著年紀並不是很大,眼裡卻透著一種滄桑感,彷彿經歷了很多。袁鹿不認識他,但她沒這麼說。
想來這人是江韌找來代替他承認救人這事兒的,若是這事兒被捅出去,讓景菲知道,於他而言是沒有好處的。
就算她現在在巡捕面前說了實話,江韌也不會承認,並且沒有證據,反倒會給何禹平鑽了空子。
思及此,袁鹿沒有多說。
他說的那些跟她身上發生的是一樣的,只不過是換了個物件。
這個人所帶來的證據,可以直接推翻何禹平所有的話,因為是影片證據,從袁鹿被人架著從包間出來,到她被人換了衣服丟在床上的畫面,甚至包括何禹平的行蹤,全部記錄在內。
就這幾段影片,已經由不得何禹平再狡辯,可以說是人證物證聚在。
想要脫罪,難度比較大。
這警司也知道何禹平不是個小人物,正預備知會一聲上級領導,領導就來了電話。
就一句話,公事公辦。
旁的一句話也沒多說。
何禹平原本以為簡單的做完筆錄以後,他就能離開,沒想到等了一個小時,等來的是扣留四十八小時。
當即,他便知曉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
何禹平的助理倒是有先見之明,已經叫來了律師接受了這件事,仔細瞭解完情況以後,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解。
這是現在減小損失最好的辦法,畢竟現在對方人證物證聚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對方有靠山,若是真的要把他趕盡殺絕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何禹平不是沒有打電話知會,既然知會了,但對方沒有站在他這邊,那就說明問題嚴重了。
除了低頭,沒其他更好的辦法,要不然就是硬剛,但他沒有這個底氣,到時候若是鬧到檯面上去,影響聲譽,影響集團,那就是給他其他幾個虎視眈眈的兄弟上位的機會。
何禹平這一次算是碰上了麻煩。
然而,他也不是個輕易就低頭的人。
袁鹿他們做完筆錄以後就可以自行離開,程江笠聯絡了律師來跟進這件事,咬定了非要讓何禹平坐牢為止。
到了門口,那個叫林凡的男人,便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