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也不願意去做身體檢查。
最令她不恥的應該是,她總是想那個,卻無處可洩。
那天江韌的質問,直戳了她的心肺,讓她覺得十分不堪。她沒有障礙,她心裡羞憤,不想承認她體驗到了真正極致的快樂。
由著現在公司正在打仗,兩人就在辦公室吃了外賣。
“早知道這樣,我就從家裡帶飯過來,比這外賣健康的多。”
江韌:“還可以,孟正照顧我的身體,特意給餐廳後廚打點過,所以還算健康。”
“來的路上我有看到新聞,那些個什麼狗屁的財經專家,簡直有病,一個個都在唱衰我們公司。他們不過都是紙上談判,嘴巴講的頭頭是道,分析這個分析那個,就愛瞎逼逼。可偏偏那麼多人都聽信他們的話,他們隨便講講,倒黴的,損失的是我們公司。都是喂不飽的狼狗。”
江韌寬慰她,“沒事的,景氏家大業大,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就倒。”
“我當然知道不會有事兒,就是見不得這些人的嘴臉。”
“在乎他們做什麼。”
飯吃到一半,江韌就有事兒要出去,大家都很忙,景菲也就沒有多留。
她有點無所事事,想約人出來,又提不起勁頭,就讓司機在路上隨便開。不知過了多久,她突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便報上了地址。
她想到了袁鹿。
到了舞蹈學院,袁鹿他們正在在學校的禮堂內排練,在她努力刻苦,減少睡眠為代價,總算是精進了不少。勤能補拙,只要足夠努力,總是能有些成效。
不求凸出,但求不出錯。
她在這裡與其他人相處的很融洽,為了配合默契,除了睡覺,她大部分時間就她們在一起,感情增進,默契也就跟著好了很多。
阮子銘手裡的舞者,都是很專注於跳舞的人,腦子裡沒什麼雜念,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把舞練好,與他們相處起來就很輕鬆,沒那麼多繞繞彎彎,都是真心實意的。
所以他們指導幫助袁鹿,也都是真心實意的。
大抵也是她百分之兩百的努力,讓他們動容。
這邊的禮堂是開放的,大門開著,景菲進去,沒有人看到她,舞臺上正在排練,音樂聲響徹整個禮堂。阮子銘站在臺前看著,景菲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眯著眼,找尋著袁鹿的身影。
他們都穿著平時排練的衣服,都是一樣的衣服,頭髮都紮起來,綁成一個丸子。不過袁鹿的長相出眾,所以要找她並不是一件難事兒。
沒一會,袁鹿就出來了,這是一支群舞,帶劇情的那種,袁鹿的角色應該比較邊角,所以出場的次數不多,高難度的動作幾乎沒有。不過因為臉好看,就是這麼個邊緣角色,還是很吸睛,動作雖簡單,可配上那樣的臉,反倒顯得更加出彩。
景菲瞧著她一顰一笑,如此美好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心裡燃起了巨大的怒火和嫉妒。
一場結束,稍作休息後,又是另一場。
臺上的舞者都停下來,聽阮子銘給意見,有人看到了景菲,便跟阮子銘提了一下,袁鹿也順勢看了一眼,距離有點遠,她沒看清楚。
阮子銘讓自己助手去把人弄出去,並把大門關上。
隨後,便著重的表揚了一下袁鹿,說她進步很快,動作都很美,誇完以後再挑刺。阮子銘對她還是嘴下留情,對其他人則十分嚴苛。
阮子銘的助理沒把景菲趕走,“她說是袁鹿的朋友。”
袁鹿聞聲,停下腳步,從舞臺上下來,“我去看看。”
阮子銘點頭,沒有干預。
袁鹿走近一點,才看清楚,竟然是景菲。
她停了下來,眉頭微的皺了皺,景菲起身,朝著她微笑,袁鹿卻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