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韌跟他們一塊去足浴,袁鹿先回酒店。
袁鹿到酒店,在門口遇上齊辛炎,他主動過來打招呼,“怎麼一個人回來?”
袁鹿:“他們去足浴,江韌讓我先回來。”
“他對你是真好。”他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跟我出去一塊散散步?”
“您還挺閒的,是來這邊旅遊的?”
“我這人,不喜歡一本正經的工作,生活嘛,自己舒服才好。一邊玩一邊工作,才最開心。不就是圖個開心麼?是不是?”
袁鹿:“說的好。”
這時,他手機響,他看了眼,抬手示意了一下,讓她等一等。
袁鹿站在旁邊,餘光注視著他。
他走開了幾步,袁鹿能瞧見他面色溫和了一些,她不動聲色的走近幾步,聽到他的語氣都是溫和的,而且還帶著一絲的寵溺味道。
他很快收線。
齊辛炎回來,二話不說,就領著她出去散步。
江韌得知齊辛炎把人帶出去,腳洗了一半,就找了個藉口先回去了。齊辛炎是主張把袁鹿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他到酒店,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兩人,給袁鹿打電話,還打不通。
他正預備給齊辛炎打電話的時候,齊辛炎本人出現在他跟前,“找那麼急,怎麼了?還怕我會對她做點什麼?你應該知道,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江韌把手機放進口袋,朝他後面看了看,沒看到袁鹿。
齊辛炎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了眼,“找誰?”
“袁鹿呢?”
“給送到醫院去了。”
江韌眼裡閃過一絲急切,又很快平靜下來,他突然覺得,借齊辛炎的手去弄掉那個孩子,豈不是正好?
他本來就不喜歡她肚子裡的種。
齊辛炎掏出煙,點上後,遞了一根給他,“想什麼呢?”
江韌接過,“沒什麼。”
“她走路的時候,崴了腳,瞧著腫了,我就讓人送她去醫院瞧瞧。”
他眉目微動,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哼笑,“這麼不小心。”
齊辛炎只笑了笑,而後勾住他的肩膀,說:“我已經讓人拍了幾段影片,這人留著是禍害,所以我們不能繼續留著他。”
……
江韌到醫院,袁鹿正好要回去,兩人正好碰面。她一瘸一拐,他仔細看了看,腳踝腫的跟饅頭一樣。
江韌帶她回酒店。
“怎麼弄的?”
袁鹿一腳踹在他心窩子上,“你想借他手來打掉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把我弄到這裡,主要不是來談工程,主要的目的是這個,對吧?”
他身子往後仰了一下,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袁鹿在醫院的時候,想到了齊辛炎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理由,散步的時候,她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那一下子,她感覺到是有人推她,她反應快,又可能是有人保佑她,總之她沒有摔下去,只是腳給狠狠崴了。
她另一隻腳跟著踢上去,一腳踩在他臉上,咬著牙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我一定跟你同歸於盡!”
話沒說完,江韌就把她整個人拎了起來,袁鹿掙扎,江韌說:“你再動,我就給你扔到地上,看看你肚子裡那東西命有多硬!”
她咬緊牙關,在江韌虛晃一下過後,她揪住他的頭髮,兩條腿牢牢纏住他,兩人糾纏了一番,最後兩人都鬆手,各自坐在沙發一邊。
誰也沒說話,各自心裡都壓著火。
袁鹿坐了一會後,起身就要走,但腳踝上當扭傷確實嚴重,她站起來,便倒吸一口涼氣,疼的又坐了回去。
江韌聽到她強忍疼痛的模樣,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