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兒。”她想了下,附身過去,在他耳邊說了說。
盛驍一隻手搭在她椅子的椅背上,笑了笑,說:“她懷孕,你緊張什麼。我說剛才沈蘊庭怎麼臉色突然變了。”
袁鹿斜他一眼,“你這吃瓜的態度,人家好歹是我朋友,你嚴肅能點行不行?你這哈哈笑,她那邊哇哇哭呢。”
盛驍歪頭,“她作為公眾人物,這麼大一個瓜,我還吃到了第一手,你還不准我快樂一會?”
桌子下,袁鹿在他腳踝處踢了一腳。
他收斂了笑意,“她那人精明,這種問題自己能解決,不用瞎擔心。要真到了絕望之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情面上,我會幫她一把。”
“我倒是不怕她解決不了,我怕她解決的方式太過極端進取,到時候真把周羨惹鬧了,惹的只剩下厭惡了,那她就真的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你還真是挺在乎這個朋友。”
袁鹿:“挺奇怪吧,其實我最開始不太喜歡她,我覺得她太功利了,身邊什麼人都能利用著上位,一點感情也沒有。在學校的時候,她的風評也不好,就是個一心一意要上位的人,野心也全部寫在臉上。現在經歷的事兒多了,我發現身邊像她這樣直白的,毫不掩飾自己目的的人也是難能可貴。朋友最可怕的還是藏著心思的人,面上跟你交好,私下裡利用你,那樣的人才最叫人難受。就像陳萌吧,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以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是最好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在我心裡排第一的朋友,她在我背後不知道攪和了多少事兒。可能是我身邊沒有特別好的朋友,反倒顯得卓彥馨最真誠。而且到現在,我發現我們彼此,都成為了對方最好的朋友。什麼事兒都能說,而且性格還挺互補。她對我幫助挺多,在她身上我也學習了很多。”
盛驍拿了酒杯喝了一口,點頭,“看出來了,你確實被她影響了不少。”
等沈蘊庭他們過來敬完酒,他們才回去。
走的時候,沈蘊庭親自出來送,一路出去到了門口,有些話也沒有說出口,心不在焉的跟盛驍聊工程的事兒。
袁鹿打斷他的話,“結婚就好好結婚吧,你盛總下班時間不談公事。”
沈蘊庭看她一眼,低笑了一下,說:“行行行,過兩天一起吃飯。”
袁鹿彎身上車,沈蘊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婚禮結束的時候,沈蘊庭喝醉了,幾個兄弟一塊把他抗回新房。
傅芝毓已經卸完妝,洗了澡,穿著睡衣等著了。
人放到床上,他們就迅速撤了出去,不打擾他們洞房花燭。
傅芝毓客氣的將人送出去,沈蘊庭滿身酒氣,這會坐在床上,一隻手抵著頭。
“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洗澡?”
沈蘊庭聞言,掀了下眼皮,哼笑一聲,說:“我能不洗麼?”
傅芝毓笑了笑,“不洗也沒關係,反正等一會你還要洗。”
言語間,人已經走到跟前,她的睡袍已經解開,春光展現,鼻間是一股不知名的香味,五感都被刺激著,作為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控制住自己,其實挺難。
他揉了揉發漲的額頭,身子往後倒,雙手撐住床,“上次在夜店碰到的就是你吧。”
傅芝毓甩了下長髮,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好奇的發問:“你碰到誰了?”
她的眸子是琥珀色的,很淡,明明是個性冷淡,舉止卻是個狼人。
他還真是弄不透她這個人,在他張嘴說話的瞬間,傅芝毓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她十分主動,反倒是沈蘊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她吻的認真又小心,沈蘊庭雙手一軟,整個人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