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我不知道他是沒想好還是不肯說。」
我也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他也來a大參加考試了,他還是有可能去a大的,對吧?」想了半天,我只能這樣不痛不癢地安慰他。
就算和喬易夏在一個大院裡生活了那麼久,我也總覺得他離我們很遙遠似的。他有自己的世界,雖然我無意去探究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可也無法否認從中流露出的那種吸引力。那像是一條幽深曲折的小徑,越神秘越讓人嚮往。
——
邊巖來了a市不幾天,我卻又要走了。一個又一個校考鋪天蓋地地砸過來,我背著二十多斤的畫具,走遍了全國大半省會,奔波於各個城市的火車站。
脫離了集體生活,我開始適應這種背著大包小包,獨自穿行在陌生城市的緊張狀態。
緊鑼密鼓的備考根本容不得一個人傷春悲秋。
以a市開始,兜兜轉轉還是以a市結束。
a大校考那天下了小雨,雨水打在我背上的顏料箱上,啪啪作響。
對著畫板構思、起型、落筆,畫了上萬幅速寫終於要以刷刷幾筆定勝負。
一個接著一個考場跑過去,工具箱和畫板沉沉墜著肩膀,樓梯爬得好似天梯。
鉛筆和顏料在雨裡渲染成一副斑斑駁駁的水彩畫。濃墨重彩又枯燥乏味的集訓,以這場兵荒馬亂的校考為句點,波瀾不驚地結束了。
風裡來雨裡去,掉了色的顏料箱終於能縮在角落裡安度晚年了。
重新坐回八中教室的時候,黑板後面的倒計時顯示僅剩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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