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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道猛烈一倍的衝擊波沿著地面反襲過去,半途遇上陳雄的衝擊波,直接覆蓋,陳雄臉色一變,飛身上了半空。
砰——
就在他離開的瞬間,地面炸開,衝出一道地刺,圍觀的人無不捏了一把冷汗,如果陳雄速度稍慢半分,將會被地刺刺穿身體。
“大漠黃沙!”
陳雄一聲爆喝,天地陷入了一片黃沙之中,烈日高掛,熱浪席捲,人體的水分以驚人的速度蒸發。萬里無沙,沒有人煙,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自己,陳雄不見了蹤影,聲音卻響起在耳中。
“能死在我的‘旱魃功’之下,是你的榮幸。”
“怎麼回事?我的血液在蒸發!”一個年輕的玩家突然大叫起來。
“這是陳雄的《旱魃功》趕緊緊閉血脈,封鎖精氣……你還是退元一點把,去五百米之外,否則不到十息的時間,你就要死掉。”年長一點的玩家好心提醒。
年輕的玩家嚇得趕緊後退,五百米之外停下,血液流失果然停止了,就在幾句話的時間,他感覺自己的血量少了三分之二,不禁又驚又懼,他距離交戰雙方超過三百米,很難想象,處於中心區域的劉危安承受多麼可怕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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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雄的《旱魃功》一出,不管是看熱鬧的人,還是守護城門的戰士,甚至是歐科都選擇了後退,不敢直面,唯獨平安軍紋絲不動,連最普通的戰士都沒有後退,他們只是在身上貼了一張符籙,就抵擋住了《旱魃功》的壓力。
城頭上,忽然出現了兩個年輕的公子,一個青衫長袖,瀟灑風流,一個體格強健,背插鐵劍,兩人關注著城外的戰鬥。
“不得不說,《旱魃功》確實厲害,我如果陷入其中,怕是不能脫身。”身材健壯的公子名喚張應兵,姓張,但是與高門世家的張家並無關係。
“陳雄為了修煉《旱魃功》,暗地裡殺了多少人,此功法,有違天和,必遭天譴。”青衫公子名為吳學恭,出身名門正派的木公劍派。
“這個世界,不是你殺我,便是我殺你,不能因為人家殺人多就說人家是壞人,那些指著他人的人,無非是九十步笑百步。”張應兵不敢苟同。
吳學恭笑了笑,說道:“殺人多少,自然是無法指責,但是陳雄專挑俘虜孩童下手,多為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如此行徑,難道你還認同?”
“這就令人不齒了,木公劍派可是名門正派,知道陳雄如此行徑,竟然不主持正義?”張應兵詫異地看著吳學恭。
“陳雄可是黑龍商會的區域長!”吳學恭苦笑一聲。
“好一個名門正派!”張應兵臉上露出鄙夷,就因為黑龍商會是十大商會,財大氣粗,木公劍派就視而不見,所謂的名門正派,伸張正義也是有選擇性的。
……
《旱魃功》燃燒精血,致人死亡,頭頂的炎炎烈日,實際上是障眼法,當人的注意力放在如何抵抗高溫的時候,血液正在高速流失,血液為生命的基礎,當血液沒了,生命也就到頭了。
再厲害的人,都不能忽視血液的作用。陳雄這一生,遇到過很多敵人,有很多比他強大,但是隻要祭出《旱魃功》,敵人無不含恨而亡。然而,幾分鐘過去,他看見劉危安若無其事的時候,便知道麻煩來了。
“原來如此!”劉危安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也沒想到,在坤木城還有意外之喜,《屍皇經》已經沉寂很久沒有進步了,《旱魃功》與《屍皇經》同根同源,《旱魃功》沒能傷害劉危安,卻讓他有所感悟,《屍皇經》更進一層。
以前,劉危安一直以為《屍皇經》練的是筋、骨、皮、肉,現在才猛然醒悟,血液也是可以練的,而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