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她恍神間,手卻是被人一把抓住了。
她吃痛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可趙允煊卻沒看她,而是冷冷地看著朱義,道:“明珠說你和一婦人說話,那婦人是誰?”
朱義先還在為明珠公主受到懲罰而快意著,聽到趙允煊的問話卻是一僵。
他張了張口,虛弱道:“那,那不過是她杜撰......”
“那婦人是誰?”
趙允煊重複道。
聲音冷利如刀。
朱義低下頭去,咬著牙,卻是再也不吭聲。
趙允煊看向魏澤桉,魏澤桉“撲通”一聲跪下來,他額上冒著細汗,眼睛發紅,按在地上的手狠狠地抓著地面,可是卻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知道是誰。
但和朱義一樣,他也說不出口。
因為那婦人是鍾大同的母親。
鍾大同的母親曾經是他祖母身邊的侍女。
他祖母是從京城遠嫁到西北的,身邊的侍女也是跟著她從京城去西北的,後來就留在了西北嫁了人。
這一次他祖母來京城,就帶了鍾大同的母親一起回京,圓一圓迴歸故里的思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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