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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欠她什麼, 也沒必要為她做什麼。
梁衡苦笑了一下,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繼續道, “趙允煊對你一見鍾情是真,但他娶你應也不只是見色起義。”
男人見到一個絕色美人對其一見動心很容易。
但就這麼決定要娶她回家卻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他那樣的身份。
未曾相處, 情分又能有多深。
更何況他娶她應也是承擔很大風險的。
或者說, 他若對她再無情一點,直接去阮家, 求她為妾也不是不可行。
阮家能將她許給周見深為妾, 若趙允煊肯承諾更多的利益, 阮家一樣能把她送給他為妾。
他捏了捏拳, 繼續道,“當年周見深已經尋了你祖父,你祖父雖然心中不捨你,但為了阮家他也不得不妥協,他其實已經應下了周見深。趙允煊和福建都府都督關係密切,他上門請聘之前應該就已經知道此事, 也應該是他解決了此事。”
阮覓愕然的瞪著他,面上無甚表情,心中卻一下子翻江倒海。
是這樣,是這樣,那如果當年他娶她的實情是這樣......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和立場怪他?
她有什麼資格怪他瞞了身份娶她?
他憑什麼告訴自己他的身份,還是那種身份?
她又有什麼資格怪他婚後對她疏忽冷淡?
或許,他本來就沒有那麼喜歡她啊!
根本就不是他見色起意,強逼著祖父把自己嫁給了他,只是因為那麼一點喜歡,加上可憐她,為了免於她嫁給周見深的命運,這才上門求娶。
那他對她到底有什麼責任?
阮覓只覺得頭好像一下子被炸開,頭痛欲裂,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翻絞。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很清醒,看得很清楚明白的。
也理直氣壯的要求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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