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允煊自然也是做過周密部署的,不可能讓阮覓的大哥和侄子出事,若他們出事,他怕是要徹底挽回不了阮覓了。
阮覓“嗯”了一聲。
她掃了他一眼,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一時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她輕吸了口氣,不想再就這事說什麼,轉頭看了一眼那邊被制住的梁和興,道:“殿下,你先去忙吧。”
趙允煊卻沒動。
他道:“剛剛她說梁和興在你的茶水,還有你接觸的那些物件中,加了東西,是怎麼回事?”
阮覓搖頭,道:“茶水我並沒有喝,那些東西不過就是染了時疫的人觸過罷了......我日日接觸災民,又怎麼會怕那麼一點點東西?”
說完又抽了抽手。
還是沒有抽開。
她很有些無奈,道:“殿下,你過來是要處理公事的,莫要因為我誤了公事,墮了殿下的威名。”
趙允煊看著她,想說,他並不在意那些。
不過難得她對他的態度緩和些,他心裡已經猶如冬去春來,心花初綻,所以亦是患得患失,不敢太過造次。
所以他的手緊了緊,最後還是放了開來,柔聲道:“那你先回去歇息一下。”
阮覓低頭應了一句“好”,便規規矩矩地給他行了一禮退下了。
趙允煊看著阮覓離開,想到她剛剛低頭時耳尖的那抹嫣紅,那心一時便也收不回來,便站在原處一直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直到身影已經完全不見都未曾動一下。
他身後的墨七簡直目不忍視。
這個表情跟個望妻石似的傻子到底是誰啊?
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到底哪裡去了?
但他這剛一腹誹趙允煊便回頭看了他一眼。
墨七心頭一凜......他英明神武,但更嚇人的主子回來了。
*****
趙允煊去了已經被綁著的梁和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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