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桉,你真的覺得他所犯之罪可恕?”
“陛下!”
鍾大同急了,蒼白著嘴唇在後面喚道。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
魏澤桉的手抖得厲害,眼淚也滾了下來。
趙允煊沒再理會他,他走到鍾大同的面前,道:“你怨恨朕的皇后,不僅怨恨她,心中也同樣對朕不滿,因為當初朕沒有如了你的願,納了你的妹妹為妾,就為這個原因......”
“陛下!”
鍾大同大急,想要辯解,卻是立即就被趙允煊喝斷。
“閉嘴。”
趙允煊道,“就為這個原因,你就敢就著兩杯酒,當著滿朝大臣和勳貴世家的面,出言詆譭朕的皇后。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皮?”
“就是因為你在戰場上的那些功績嗎?朕的滿朝文武,各地戰將,比你有功者無數,若是他們個個如你,朕稍不順了他們的意,就心懷怨懟,出言非議,朕,還要如何治這天下?”
說完他伸手,墨七就遞過來一把匕首。
他接過,手一劃,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鮮血濺出,他的手腕上已多了一道口子。
眾人驚駭,除了魏澤桉越發的面如土色,其餘人等都是又驚駭又不明所以。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中,寒光一閃,不及他們反應,趙允煊已經從魏澤桉身上抽出了一把刀,直接刺進了鍾大同的心臟。
鍾大同瞪大了眼,幾乎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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