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道了一聲告辭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南陽侯一張老臉一時紅一時熱,只覺得自己怎麼就一時糊塗說出了那些話。
好像自己這麼多年的忠心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似的。
以後殿下會如何看他?聖上會如何看他?......一時之間,他真是又悔又臊。
心中連道,婦人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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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侯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
回到主院時曾氏看到他沉得嚇人的臉,心裡就是一咯噔,忙揮了手命人都退了下去,上前親自迎了他,一邊幫他除外罩衫,一邊就小心問道:“侯爺,這,您這是怎麼了?可是二公子那裡出了什麼事?”
一邊問著,一邊自己心裡就又是一驚,心道,可千萬別是因為那位惹出了什麼禍事。
南陽侯掃了自己夫人一眼,由著她除了外衫,然後就陰沉著臉坐到了太師椅上,這才道:“回頭你看看,有合適的人家,就把柔姐兒的親事給定下來,若沒有,就由我來做主。”
曾氏嚇了一跳。
難道真是那位出了什麼事?或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事?
她近乎結巴道:“侯,侯爺,柔,柔姐兒她......侯爺,您之前不是已經同意了把柔姐兒許給二公子嗎?”
說完就壓了聲音道,“侯爺,難道朝堂的局勢有變,聖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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