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得長久,還得有一個牢靠的親家做幫手,顧淮,你應該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了吧。」
他略微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麼反駁的話,從小到大季明伊都給他灌輸這樣的思想,他幾乎沒有自己的感情和知覺,彷彿是□□控的木偶,直到出了國遠離了這對父母后他才覺得有了一點生機。
對於感情,這麼多年以來他也沒理解出個所以然,所以季明伊提及他有個未見面的未婚妻時,他並沒有多驚訝。
這是有錢人的遊戲,未婚妻彷彿只是一個代號,是誰都無所謂,起初顧淮也是這麼想的。
跟誰結婚,跟誰組建家庭,甚至有孩子都無所謂,他的心堅如磐石,絲毫不懂愛。
可就是那一眼,心臟處的痙攣拉扯著五臟六腑的每一個角落,他捂住心臟低沉喘氣,再也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那是車禍當晚,他一時好奇去了現場,女孩子瘦弱的胳膊緊緊抱著兩具屍體,她略微揚起下頜,路燈下的光芒有些泛黃,把她眼角的淚映照得璀璨奪目,像是一顆寶石靜悄悄的滑動,落在地上卻摔的四分五裂。
她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扼制住喉嚨,乾裂的嘴唇囁嚅著卻說不出一個字,眼神空洞絕望的,只有顫抖的雙肩讓別人察覺到,她在哭。
自那之後再見到那姑娘是在法庭上,她比之前瘦了好多,像是許久沒有睡過覺了,眼下的烏青十分嚴重。
她彷彿是察覺到有人看到,視線掠過旁聽席,在與她的目光對上之前,顧淮迅速的低下頭,棒球帽幾乎遮住了他全部的面容,他雙唇緊抿,看起來有些緊張。
是什麼讓他也開始逃避?
那時候顧淮還不懂,那是最初萌生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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