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細微的變化。
香子慕停下了折奶片包裝袋的動作。
陳仰瞥瞥趴在椅子上的自己,他能一眼看出那是假裝生氣,並沒有真的要長篇大論,指點一二。
香子慕心裡是敬畏她仰哥的,他在她的人生裡佔據好幾個身份,既是朋友,知己,搭檔,戰友,二哥,也是老師,她有點怕他真的板起臉來,正當她不自覺地擺出無措的小女孩姿態,想要找孫文軍求助的時候,孫文軍給了她一個眼神,兩人找藉口去外面拿水果吃。
陳仰跟了出去,聽到他們在門外說悄悄話。
孫文軍語重心長道:「子慕,你這孃家人的心態真的要改一改。」
「誰是孃家人?我是婆家人!」香子慕後知後覺自己情緒有點激動,她調整了一下心態,音量也減下來,「朝簡是仰哥媳婦,我婆家的。」
陳仰靠著門,他觀察香子慕的微表情,無奈地嘆口氣,她看樣子是知道她牛批的仰哥被個她認為實力不能放一塊比的小鬼壓,覺得他不爭氣。
沒準還擔心他身體不好,怕他虛,畢竟物件正處在精力用不完的年紀。
這姑娘是三人裡最小的,明明是妹妹,卻在某些時候當大姐。
陳仰瞧著香子慕豐富的小動作,想起了她的弟弟香月,他試著推測了一下時間線,香月應該已經走了吧。
香子慕挺過來了。
曾經的她有搭檔有朋友,無論多黑暗都能走出來。
重置後的她性情變了不少,重新出發,重新上路,一路孤獨。
雖然後來孫文軍也在康復院上班,兩人一個在c區,一個在a區,可是香子慕失去了記憶跟情感,被填充全新的社會關係,而他不停地被報名審核,一遍遍體會那種閾值低到達線標準卻又沖不破臨界點的痛苦掙扎,他們的關係被她的重置,和他的經歷以及副區長身份負擔割裂,回不到從前了,不可能回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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