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把咖啡全喝完,重重將杯子砸到桌上,幸虧因為空間不同,他去那個車站的時候腿是健全的,半截長回來了,不然去了很快就涼。
陳仰看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從恐怖死亡的心境裡出來:「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有前一輪經驗,優勢被加大的難度搞沒了,老子在那破地方困了將近一個月,人都臭了。」
向東往椅子上一靠,胡亂描述過程:「後來是文青找出來的破解法,還是要在站內找線索出車站,不過不是沙漏,是一條隧道,也不能兩個一起,是一個一個走,不能有朋友,不能回頭,一直往前走……」
「我第一個走的,文青不知道怎麼樣,他想出來隨時都可以。」
陳仰又問向東沒怎麼提的兩人,心裡有了不太好的答案。
「那畫家跟孫一行?」
「畫家跟在我後面走的,孫一行死了。」
向東吃起薯條,不蘸醬就幹吃,聲音模糊:「畫家中了安檢機第二輪物品的招,孫一行為了救他,自己死了。」
總共就兩句,沒多說。
陳仰沒說話了。
向東也沒說話,埋頭解決桌上的食物。
回來是回來了,下回又是一個任務世界,他在啃雞翅的間隙瞥一眼對面的大白菜。
「少傷感了,大家的頭不都被扣壓在身份號上,有早有晚而已。」
陳仰一直把身份號後面理解成是臉,張延他們也這麼提的,這是他第一次聽人說是頭。
似乎後者是對的。
不是臉,是頭,說掉就掉。
馮老跟啞巴是在第三輪結束後離開的車站,他們去的下一個死亡陷阱不清楚是什麼規則,要是有文青那樣會玩遊戲的,對他們會非常有利,如果沒有的話,處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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