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兒子,天天受氣,也難得我還沒被氣死。”段正淳佯怒的一句話引得不少人失聲而笑。
段正淳越過段譽,來到一燈大師身前,翻身下馬,行了個標準的晚輩禮:“勞煩大師千里奔波,皇兄和正淳都深感不安,正淳動身前,皇兄千叮萬囑要我將大師親到皇宮一聚,由他親自賠罪。”
“阿彌陀佛。”一燈大師將段正淳扶起,神態溫和地說道,“鎮南王哪裡話,老衲也是大理的一份子,為故國出力是應該的,皇宮就不用去了吧,老衲畢竟已是方外之人。”
段正淳苦笑道:“皇兄就知道大師會這麼說,所以對我下了死命令,要是不將大師請來,就要打我二十板子,還望大師垂憐。”
大理何人不知保定帝和鎮南王兄弟感情深厚,知道這定是一句玩笑話。一燈大師面露微笑:“也罷,老衲也許久沒有踏足皇宮了,就隨鎮南王去一趟吧!”
“多謝大師!”段正淳再施一禮。
“王爺,這位就是南宋的齊王殿下,這次我們能請得援軍,多虧齊王鼎力相助。”擔心自家王爺怠慢了宋青書,朱丹臣連忙做介紹。
段正淳目光陡轉,看向了未下馬的宋青書,內心頗為震動,微微一禮:“這些年隔三差五就聽到齊王的英雄事蹟,只憾無緣一會,今日有幸相會,正淳三生有幸。齊王的援手之情我已經聽下人說了,正淳銘感五內,這次就是奉皇兄之命來迎接齊王。”
宋青書帶著鍾靈越下馬背,看著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段正淳,表情很是奇怪,最後淡笑一聲:“鎮南王過獎了,我早在中原就常聽人談起保定帝和鎮南王愛民如子,大理境內人人安居樂業,卻不想天降橫禍,被外賊侵擾,我朝皇上念與貴國百年交好,故派遣本王率領兵馬請來相助。”
段正淳感激道:“貴國聖上和齊王的大恩大德,我大理沒齒難忘,待度過這一劫難後,我大理定以貴國馬首是瞻,永世供奉不斷。”
顯然,他知道了請南宋出兵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