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的願望來看。那個全完美通關者—一是一位對人類善意很低,而且野心勃勃不甘於自己人類身份的人。如果他能許下“讓翟星凌駕於高維生物之上”這樣的願望,就絕對不會許集體升維'的願望。由此可見,前者這種願望是不可以生效的,所以他才會自退一步,選擇了後者這樣的願望。”
“第三:【不得許下模糊的願望】。管如:我要再許三個願望。這種願望如果能許,亞搬·阿克託與那位全完美通關者都會如此許願,可見不行。”索佩爾還分析了願望衝突的情況,認為願望的判定沒有先後之分,而是同時生效。而且傾向於滿足較為有利的一面。
在索佩爾之後,又有數人發言。來自意國的安東尼認為,阿克託“禁回翟星”的願望具有明確的指向性,短短的一個單詞“敗回”,包含了“趕走高維生物”、“奪回文明***”的多重含義,這證明他們需要斟的用詞。
來自格蘭的哈特認為,對於“贖回”、“奪回”、“佔領”、“驅趕”等多個單詞的含義,將成為人類研究的重點問題。
來自極地的穆薩認為,願望的實現看重的到底是具體語意,還是許願人心中的定義,都尚不清楚。
全完美通關者並非就是人類最頂尖的那一撮人,他們也許只是運氣夠好,沒有別人搶先通關。也許只是分配到的身份比較簡單,很容易就能完美通關。就像諾爾那樣多智近妖的人,都沒有達成全完美通關。就像愛德華那樣的傻叉,都能達成全完美通關。
“全完美通關”,並不是認定一個人聰明與否的分界線,僅僅是一個資格,一種身份。
會議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人們都在表達自己的觀點。沒有人將火燒到蘇明安身上,也沒有人大聲詢問蘇明安的願望,彷彿當他不存在,這是個聰明的舉措,只要第一玩家一直不開口,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人類就無從過度分析,引起牴觸和恐慌。
保持一個神秘的、模糊的態度,是最好的。只要不表明態度,就不會引起麻煩。阿克託的願望已經能隱隱說明一切,大多數聰明人都很默契地保持了緘默。
他們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他們自己不太可能完美通關到最後。就連阿克託的廢墟世界,最後都只剩下兩名全完美通關者——既然如此,還不如尊重蘇明安,在許多人心中,已經覺得蘇明安才有資格贏到最後。
在此期間,水島川空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也是被很多人看好的全完美通關者,卻全程不言不語。
當人們聊到原初的話題時,水島川空突然抬起頭。
她的視線死死地固定在對面的蘇明安身上,微動著嘴唇:
“我不信原初理論。我也不信....命運。廢墟世界沒有我的對應體,那我一定是另外的那位完美通關者。
“蘇明安,蘇明安”
“喂,”她旁邊坐著的哈特看到她又開始發病,挪了挪椅子,離她遠了一點。
眾人以為她要說蘇明安的壞話,紛紛勸說。“水島川,你冷靜點。”梅亞妮勸道。
“水島川空,你也是人類,咱盼著人類好一點,行不行。別針對自家人。佩爾西說。
“哎,我知道蘇明安最初的崛起太過可疑,你懷疑他,但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水島川小姐你坐下吧。”索佩爾連連擺手。
蘇明安平靜地與她對視,看見了她眼底裡與他相同的疲憊與血絲。她的黑髮凌亂,黑眼圈很重,嘴唇血一樣豔紅,看上去已經幾天沒睡好,即使是脂粉與口紅也遮掩不住她的滄桑。
她似乎已經瘋了,又好像還清醒著。究竟是瘋狂成為了她掩飾真實願望的假面,還是她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她的瘋狂會是她藉著失去妹妹的理由而抹上的偽裝?還是說她只是一個不稱職的狂熱表